但!
帅又不能当饭吃,且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帅哥,窦安青可不是没踏出过闺房三尺的闺阁女子。
她见过比闵劭还帅的男人,多了去了!
“窦安青,你与我还没有和离,就这么急着攀上别的男人?”
“有病就吃药,别找我发神经,我又不是兽医。”
窦安青出口呛声。
闵劭若是好好说话,她也不会如此。
可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可怎么办呢!
“你——”闵劭当然听的懂,这女人是在骂自己禽兽啊!
“我?你先撒开手。”
窦安青正了正衣领子:“你这人属毛巾的吗,这么拧巴?有话不会直说,都堵到我窦家门口来了!”
“你我之间契约一日不毁,你就永远别想着什么自由。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最好尽快回到阳宁村,若是……”
闵劭顿住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阵阵寒凉。
那幽深的眸底深处,好似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契约,又是那神秘的契约!
原主与这男人到底签了什么不平等条约,让他总拿这契约说事?
窦安青被他瞪的脊背直发凉,倒不是她心虚,而是这男人着实有些可怕。
闵劭就像是一台行走的制冷剂,他周遭的气压低到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没有原主的记忆,很多事情都还云里雾里的。
与其跟闵劭做毫无意义的斗争,还不如先回去。
回到原主熟悉的环境里,指不定还能想起来些什么。
再说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嫁出去的女儿,总也不能花娘家的钱,等到她有钱有底气了,再与闵劭斗争也不迟。
“行了,不就是回村吗,直说不就是了。这整的跟抓杀人犯似的。”
窦安青拂拂手,避开闵劭的目光:“你带着湛儿先回去,我今日跟爹娘告了别,明日一早就回村。”
“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闵劭收回目光,冷冷的撂下一句毫无感情的话,转身离开了。
窦安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想朝着那男人蹬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