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军师立刻道。
大当家有些迷惘的看着军师。
军师想想,道:“因为他不敢,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有太多把柄在我们手上了。他早已把身家性命跟我们拴在一起了。我们消亡,他也活不成。所以他绝不会卖了我们。不过...”
“不过什么?”大当家迫不及待问。
军师道:“不过他可以不管这事了。放手不管,不帮我们,但也不卖我们。这样,他就能把自己抽离出来。从道义上,我们就算被覆灭,也不能供出他来。”
大当家顿时蔫了,无言以对。
军师笑道:“但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道义?讲道义他就不是那个会跟我们合作的县尊了。而且,县尊大人对于银子的执念,恐怕是你我拍马都赶不上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县尊大人都会拼命保咱们的。当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只是一种猜测,还不一定作数呢。大当家的,你现在也不必太过于忧心忡忡,上次我就跟你说了,大不了咱们就地解散,咱们跑到边疆,跑的远远的,我能在三个月之内再拉出一支队伍来给你。咱们是土匪,咱们四海为家,跟他们做官为吏的不一样。咱们比他们自由,咱们比他们有优势。”
大当家抬手拍拍军师的肩膀,道:“军师,整个帮中上上下下所有人,我能相信的,最相信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谢谢你,真的,谢谢!就算到最后,你为了自保把我出卖了,我也不
后悔。这十几年来,你付出的太多了,我不亏。”
军师立刻拱手道:“大当家切莫说这种话。我这辈子能跟着大当家,能跟到大当家这样的人,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了。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太惭愧了。大当家的,你放心,我今天就把底透给你。我有九成的把握,不管接下来面对任何情况,我俩都能安然脱身。”
大当家笑笑:“还有一成呢?”
军师道:“还有一成就是,他们有非常厉害的修行者,直接冲进来把咱俩的头给割了去,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只能保证,只要对方跟咱们玩计谋,我就能赢,若是以至高的武力专门干咱俩,那咱们死也算死的不冤枉了。”
大当家和军师两人对望一眼,各自心领神会的微笑。
与此同时,在距离大当家屋子不远处的二当家的屋子里。二当家在跟又不知从哪抢掠来的女子玩耍。女子惊恐的叫声,搭配着二当家邪淫的笑声,让周围路过的那些见惯了各种不堪阵势的土匪,都不禁皱眉冷笑。
这便是二当家。
所有帮众都常在心中想,这样的人,仁义著称的大当家为什么要让他做二当家?这样的人配当二当家吗?帮中大事小事,都做不了,除了瞎指挥,就是享用帮众用性命换来的金银。而且,还经常下山去掳掠女子上山享乐。
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二当家以折磨女子为乐。不是做那啥事,纯粹就是变态,像个心里极度扭曲的人,把女人当作玩物对待。
不错,他们是土匪,但土匪也不是说都没人性都是脑袋有问题吧。这种折磨女子的行为,能有什么好乐的?
但是,帮众们也只能在心里暗地想想,刚开始的时候有人跟大当家提过意见,结果被大当家二话不说执行了帮规狠揍一顿。之后就再没人敢提意见。
只能任由二当家做为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存在于帮中。
所有帮众都不敢在明面上违抗二当家,但人人心中都是瞧不起二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