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很难说。”陆子衍说完，继续埋头吃饭。
霍慕沉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安静吃完饭，让陆子衍去收拾碗筷，顺便刷了。
霍慕沉则是带宋辞进书房，打开电脑，指着屏幕里的内容：“惊讶吗？”
宋辞一眼扫过去：“这是……”
“觉得我狠吗？”
他问。
宋辞摇摇头，伸手抓住他，眼神里尽是光亮：“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而且，我不觉得你有错。虽然我不知道姜锦城是怎么和你有关系，但是姜锦城包庇许星澜杀人就是错。
我只是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奇怪，你原先不知道，现在竟然有这一份视频。”宋辞微微弯腰，和霍慕沉面对面：“你是和许星辰做交易了吗？”
“聪明。”
“慕沉。”宋辞叫了他一声，认真直视他漆黑不见底的深眸：“秦宴是上辈子出现的人物，可许星辰却是死了的人。”
“你是说，许星辰死了？”
“嗯，她死了。”宋辞听陆子衍提及‘姜锦城’时，蓦地想到上辈子江景行和霍慕沉因为她吵架的一句话。
江景行说：“老三，你就不能学学老四？你为宋辞要死不活，人家却能做到狠下心肠！”
“让女人为他死吗？”
霍慕沉当时是这一句冷嘲。
宋辞想：“和姜锦城有关的女人就只有许星辰和许星澜，那肯为他死的人，也是许星辰了，所以许星辰最终还是死了。”
“嗯，她死了，也许她为姜锦城死，所以你还是不要和她做交易，万一她帮的还是姜锦城，岂不是对我们不利！”
宋辞可以和许星辰这样性格的人做朋友，但不可以做生意伙伴！
她太危险！
与狼谋皮，随时随地都要承受被反咬一口的危险！
宋辞可是要小心翼翼多了，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是否和盛和集团合作。”霍慕沉低声道。
“你是要和秦宴合作？是为了帮我还人情吗？”宋辞有点好奇。
“不算，我可没良心。”在没分清是敌还是友时，霍慕沉轻易不会真心合作，哪怕是合作了，也不过是各取所需，达到利益最大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宋辞悬坠的心慢慢回到胸膛：“那就好。”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报恩？”
“我是想报恩，但我更分得清谁更重要。若是报恩会让你伤心，那我情愿当忘恩负义的人！”宋辞拎得清，可不会为了恩人，连相守一生的人都可以伤害。
就当她自私自利吧！
宋辞的话愉悦到霍慕沉了，他抬手捏了捏她小脸：“乖，要是困了，再去睡会儿，我去处理工作。”
宋辞摇头：“我就在你身边，陪你工作。正好，我也想做一做京城项目的那个提案，如果要是能做出人造器官，也许就可以弥补那些痛苦了。”
这种肮脏的买卖，几时才能停！
“嗯。”
宋辞习惯性的在他旁边找位置坐下来。
她把楚淮北写的小纸条拿出来，反反复复看一遍后，才拿出一张纸去写答案。
虽然她并不知道楚淮北的人生，她也无法去掌控，但是宋辞真心希望霍慕沉身边的人都能够永远开心，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