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凤笙和萝烟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细碎欢/愉的低吟。
萝烟吃惊地瞪圆了眼睛。是救过他的妖王太攀的声音,此刻他就在玄谷大人的房间里!他小心翼翼去看一旁凤笙的脸色。
凤笙的脸色除了有些发白之外,萝烟也再看不出什么了。只见他放下要敲门的手,勉强笑了笑:“大人现在大概还有事吧,我们一会儿再来找她……”
萝烟讷讷地点头:“……好。”
凤笙转身走了,萝烟忍不住回头又看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眼。他的胸口闷闷的,随即转回头,快走几步,追上凤笙。
床上的太攀忍不住快活地笑出了声,微微喘气……
“啊唔!”忽地,他又痛又爽地叫出声,眼泪瞬间溢了出来。
忍不住紧紧抓玄谷的双臂,他哀求道:“你轻一些……我要被你弄坏了……”他因为巨大的欢愉和疼痛几欲痉挛。
玄谷却俯在他身上,道:“气跑了人,你不是正该得意吗?”
太攀又叫了一声,气息急促,语调里却掩不住欢快:“怎么,你是心疼了?还是恼了?要拿我出气?”他半抬起头,撞上玄谷的唇,发狠地去吻她咬她,直到气喘吁吁,才笑着说,“我的确得意,你知道我故意叫给他听气他,可也没拦着我不是?”
玄谷没甚情绪地笑了一声:“所以我说你小肚鸡肠,不够大方。我的君后,你是别指望能当上了。”
一句话叫太攀又生了满肚子的闷气,他冷笑道:“你那魅主倒大方贤良得很,若我对你无情,自然也能像他那般,允许你去抱别的野男人!”
听闻此言,玄谷又低低笑了两声,笑够了才说:“这种时候,你对自己,倒看得清醒了。”
太攀先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将玄谷这话想了一遍,才明白她这是说自己就是那野男人。太攀就恼了,曲着腿用膝盖轻轻顶了玄谷的腿两下,耍性子道:“我就是那野男人坏男人,你还要来沾惹我,可见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如此说来,我们俩倒是绝配了!”
玄谷便又狠狠“沾惹”了他两下,瞧他俊美的脸瞬间泛起迷/乱的绯色,咬着唇呜呜了两声,似痛非痛的样子,倒笑得愉悦道:“小蛇妖,你虽然又野又坏,可偶尔尝一尝,还是很鲜美的……”
“既觉得我鲜美,你何不给我个名分把我收到你房里?如此,我夜夜为你暖/床,叫你尝一尝,怎么样?”
玄谷低着头吻了一下他沾汗的额头,太攀的心跳得便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只恨不能当场把心剖出来,让玄谷看看他这一腔的热忱。
玄谷的吻,触之即离,微凉中却似挟着一丝淡淡的暖意,只可惜时间太短,太攀并没有更深地体味到几分。他抬起眼看她,一对金色的眼珠清晰地印着玄谷的样子,像两面金色的宝镜。从玄谷那个半低着头的角度,能看见他浓密乌黑的眼睫,根根分明。
“总吃同一份,再鲜美,也会腻。”此刻两人虽做着亲密的事,可要玄谷给出承诺的时候,她却依旧清醒得凉薄伤人。
太攀的眼神一下黯淡沉了下去,同时他迅速垂下眼帘遮住了眼睛,歪着头在玄谷肩上咬了一口。
玄谷“嘶”了一声。
太攀含糊道:“最恨你这种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渣女人,你是最没品的,就连在床上的时候,都舍不得用花言巧语来哄人……”
玄谷却满不在乎地笑:“你们都知我凉薄,还偏要排着队往我唇边送,那你们是什么?”
太攀气得恨恨地低声咒骂:“一群贱/男人!”他气起来,连自己都要骂。
玄谷笑出声:“由此可见,你们若是不来纠缠我,我也没什么机会渣你们。”
送上门来求渣而且已经被吃干抹净的妖王陛下表示,他无话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现实还是要提醒各位女孩男孩自重自爱不要上赶着去被人渣嗷(。
太小攀以及本书里所有被渣过的男孩子都是反面教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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