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能啊。
所以她酝酿一番,这才开口道:“就是看你跑得急急忙忙,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我怕你应付不了,就跟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
岳歌妄又笑起来,看起来是信了这个借口。紧接着岳歌妄又紧张开口,“这里平日里是有竹子的,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它突然成了这样子。等它恢复之后,我再赔你竹子。”
“没关系的。”白琅肉痛感在看见这里的情形之后,就消失殆尽。她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场景之后,换了话题:“你怎么急匆匆地跑了?”
“我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呢。”
我还以为,你要去见圣徽呢。
未尽之意被白琅吞下,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岳歌妄,等着她的回答。
“啊…”说到这里,岳歌妄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她眉梢眼角皆是委屈:“因为我要醒过来了。”
这一句话,没头没尾的。
突然跑开,是因为自己要醒过来了?
在梦中的人,还能知道自己几时醒吗?
而且,她只有梦中才来须弥间,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岳歌妄的一场梦?
白琅越想越觉得离谱,当下连伪装情绪都忘了,直接开口询问道:“你有听过五大仙土吗?”
岳歌妄一愣,紧接着笑道:“肯定知道呀。”
白琅却不满意,又问道:“那你现在,是活在什么时间里?”
岳歌妄歪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圣元一零二五年。”
时间、地址都对上了!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呢?
白琅下意识觉得,如果自己能参破其中奥妙,就能见到圣徽了!
可现在,她毫无头绪。
岳歌妄也不催她,她乖乖等在原地,还贴心补充道:“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见她这么坦诚,白琅反倒没什么好问的了。
毕竟能告诉她的,岳歌妄肯定已经说了。至于圣徽的事情,无论岳歌妄是否清楚,想来现在都不会告诉自己。
这样想着,也就不强求了。
反正她每天夜里都回来这里,白琅可以徐徐图之。
长此以往地相处着,总能从她牙关里撬出什么消息来不是吗?
想到这里,白琅立马对岳歌妄示好道:“为什么醒来之前一定要过来呢?我看这里条件不是很好的样子。”
她说:“去我那边也可以啊。”
岳歌妄有些不好意思地抠手指:“因为我不知道我消失时候是什么模样,如果很丑吓到你了怎么办。”
白琅有些惊讶于岳歌妄这话,想不到如此空灵美丽的人,也会说这种俏皮话。
当即她真情实感地笑起来,“能有钦原那只大鸟还丑吗?”
这话落下,只见得岳歌妄拧起眉毛,十分纠结一般:“应该没吧?”
“那不就对了,走吧。”
白琅有些嫌弃地看着这里,“天寒地冻的,别把人给冻坏了。”
“好。”
岳歌妄看起来很开心,只不过她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问道:“我可以明天去吗?”
“为什么?”
岳歌妄抿唇,笑得羞涩,“我今天想看看,我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见岳歌妄如此在意,白琅只觉得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笑着点头。
“行,明日记得过来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