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言一头雾水,问道:“……怎么做?”
谢玴打量了她一眼:“别告诉我,这一个多月,那些人没有教过你。”
徐妙言顿时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
——该不会,谢玴要她跟他做……那种事吧?
这怎么可以?!
之前那一个多月确实在这方面学到了不少,只是……只是她跟谢玴,实在是……
谢玴见她一脸纠结,问:“怎么?为难?”
“我……我……”徐妙言支支吾吾,姓谢的难道难道不是白问么?那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
谢玴又往外面看了一眼,继续低声提醒:“外面的人正盯着你我,到底是宁愿为难,还是想活命,你最好想清楚,而且,我没有太多时间等你,你还是好好配合我,既然我救了你,你也不要让我为难。”
徐妙言的一张脸通红,她为难了好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他:“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我这一时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没法跟他真的做那种事。
谢玴回头,见她垂着眼,通红一张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不免冷笑了下:“怎么,你以为,我要的是你跟我做那种事?”
“啊?没、没有……”听谢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她多想了?
徐妙言不敢抬头看他,窘迫极了。
“从肖统军手里救下你已是我多此一举,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谢玴说的倒像是他吃亏了一样。
——什么叫她得寸进尺?这说的好像是她很无耻下流,想跟他做那种事一样!
身陷囹圄,徐妙言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跟谢玴拌嘴,只能闭嘴忍着。
“你现在开始叫吧。”
“啊?”徐妙言错愕的看向他,“叫、叫什么?”
谢玴冷脸跟她提点:“当一个男人跟女人待在一张床上,你说你要叫什么?”
徐妙言会悟,虽然为难,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只有这个办法,便尴尬的叫了两声。
谢玴听着她宛如乌鸦一般毫无感情的两声‘啊’,拧眉质问:“你叫的这是什么?你到底会不会?”
“不是……很会。”她又没有真的经历过那种事,怎么知道那是怎么叫的?
谢玴耐着性子:“你就当你现在你正在被肖统军蹂躏羞辱,能明白吗?”
徐妙言红着脸,怔怔的:“……”
谢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猝不及防的伸手,一把将她压了下去。
徐妙言没料到谢玴此举,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美目圆睁与谢玴视线相对。
谢玴的手压在她两侧的锦被上,倒下那一瞬间,二人突然都陷入了沉默。
不过须臾,谢玴像是意识到什么,又重新坐了起来,手从锦被一侧伸进去,将她身上的丝衣扯了出来。
锦被下的身子突然一光,徐妙言又惊喊了两声,将锦被裹得更紧了。
谢玴将她那件早已破碎的丝衣随手丢掉,站了起来,垂眸睨着她:“就是这么叫,继续。”
徐妙言没办法,只能按着谢玴所说的来。
即便昔日日子艰难,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窘迫,脸面无存的时候。何曾像今日,还要学那楼子里的女子那般作态?
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在一点点的被人撕碎,委屈先如细流,后如洪水,排山倒海般袭涌而来。
谢玴早已离开床榻,坐到了桌子前,仔细盯着外面的人影。只是床榻那处传来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最后干脆变成了哭声。
那哭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屈辱一般,越来越撕心裂肺。
这样倒是真好,也逼真。
又过了好一会儿,外面的人影才悄悄离开。
谢玴又去那两处凝神听了一会儿动静,确认外面偷听的人已经离开,这才折身回来。
到床榻前,入目的便是徐妙言那张梨花带雨伤心至极,通红的脸。
谢玴顿了顿,说道:“不用哭了,外面的人走了。”
徐妙言闻言,将眼泪擦在锦被上,哽咽着要坐起来。
谢玴制止了她:“躺回去。”
徐妙言乖乖照做,她现在除了听谢玴的,还能怎么办?她还不想死。
谢玴看了她两眼,一声不吭的解了腰间的蹀躞带,又开始脱去外袍。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来晚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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