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来到二楼的卧房,看着钱诗春站在阳台处吹着凉风,时不时抬起手抹去流出的泪水,他想要发狠的话却一个字都没有讲出来。
他不想让钱诗春掉眼泪,但有时候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走过去,双手把住了钱诗春的双肩,迫使她的水眸对上他的视线,这才说:“有什么好哭的,难道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委屈吗?钱诗春扪心自问着。
想着想着,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白痴外加大傻蛋。
一个不顾及她感受威胁她的男人,她居然见到他对林忆莲好的时候会不忿。
在车子开出天桥,爆炸的那一刻,她吓的惊魂未定,而他不顾一切游过来紧抱住她,给她依靠,就这么一点,她居然就感动的要死。
这说明什么她比谁都清楚,而那颗心因为他的举动或喜或忧又代表着什么她也很明白。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她想知道司徒南对她是什么感觉,而他的答案也决定着她是否要将这份情感付出。
挣脱开司徒南的钳制,钱诗春横臂擦掉了泪水,盯着司徒南,问道:“我对你来讲是什么?”
在情场放纵了这么多年,钱诗春眼神中的期待司徒南看得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中有喜有愁。
他欣喜钱诗春有了情动了心,愁的是钱诗春不应该将这份感情挑明,因为有些事情一旦说清楚,那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