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珠端着一盘水果沙拉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放下之后,拿起一根竹签递给了司徒静岑,“爸爸,既然您觉得钱诗春很适合南,我们为了堤防钱莱冶,是不是应该断绝钱诗春与他见面的机会。”
司徒静岑咽下了口中咀嚼后的草莓,说道:“再怎么说钱诗春都是钱莱冶的女儿,我们有什么权利去剥夺她见爸爸的权利?”
“我也知道这样做对钱诗春不公平,但是为了司徒家,我们自私一次不行吗?”陈凤珠是真的害怕了,她已经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儿子了。
“凤珠,钱莱冶的事情南会亲自解决,我们不需要担心,至于钱诗春,只要咱们真心去对待,她是不会做出危害司徒家的事情的。”
“爸爸,您为什么这么相信钱诗春呢?”陈凤珠很不明白,而她也想不出任何一个合理的答案。
司徒静岑呵呵的笑了笑,解释说:“因为她是南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因为她是第一个形容南是种猪的女人,因为她是第一个留在南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是南想要霸住不放手的女人。”
陈凤珠听完司徒静那么多的理由,无话可讲了。
不过他们认为钱诗春是最适合南的女人又有什么用?
如果他个人不喜欢而是一时的兴趣,那还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爸爸,那您确定南喜欢钱诗春吗?”
司徒静岑不敢肯定司徒南对于钱诗春的占有性强就是喜欢,但是这个问题是能够寻求答案的。
只要他们在一旁制造些情况,观察一下司徒南的举动,这样就什么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