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正准备给钱诗春打电话呢,司徒静岑杵着龙头杖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紧忙走了过去,搀扶着司徒静岑走到沙发旁坐下,“爷爷,您今天起得好早。”
司徒静岑没有像以往那般回应,而是指着对面的沙发示意司徒南坐下来。
今天若不是钱诗春苦巴巴的样子恳求着他,他都不知道钱诗春在这里是没有自由的人。
再有,钱诗春不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说清楚,他还不知道钱诗春原来是李晋阳的相亲对象,而他的孙儿是半路劫人的“土匪”。
司徒南察觉到司徒静岑今天有些不对劲,他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很认真的姿态面对司徒静岑,“爷爷,您怎么了?”
司徒静岑举起拐杖在司徒南的腿上用力打了几下,厉声说道:“你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呢?”
司徒南眉头不自觉的紧皱了下,他仔细的斟酌着司徒静岑的言词。
突然,他脑海中出现了三个字,而这一次害他受到爷爷教训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钱诗春,她居然将事情向爷爷说清楚,看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是不是认为他之前所讲的那些话都是口头说说而不会付诸于行动?
司徒南蹭的站起身,面对司徒静岑弯了下腰,“爷爷,我先出门了。”
“站住,今天你哪里也不准去。”司徒静岑冷声说道。
司徒南是他的孙儿,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这个爷爷又怎么会不知道?
若是现在让司徒南离开,说不定钱诗春就会被他给抓回来。
他已经答应了钱诗春,让她出去见李晋阳,而钱诗春也答应过他,只要表达完歉意,她一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