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急匆匆的赶过来并不是关心她的安危,他只不过是为了面子。
知道了司徒南心里所在意的事情,钱诗春抬起头闭上了眼睛,低声说道:“既然嫌我脏,就请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司徒南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看着钱诗春平静无任何波澜的面孔,心口突然间很堵得慌。
他极力将那些吻痕掩盖住,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上有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她是他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摸她,吻她,抱她,占有她。
这么明显的占有欲在她的眼里居然被曲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真是个白痴的女人。
司徒南大手摸着钱诗春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下,然后为她穿上浴袍,紧接着就将她抱出了浴室将她放在了。
就像上一次,为她吹干一头乌黑色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