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季屿挥开了钱莱冶的手,说道:“爹地,诗春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你会不知道吗?难道你说出这样的话,都不觉得对于诗春来讲是一种羞辱吗?”
钱莱冶听着儿子的质问,所有的愤怒都被勾了出来,他抬起手甩在了钱季屿的脸上,“如果我女儿的丈夫是司徒南,我会很开心,因为别人问起,我会很有面子,你呢?除了儿女私情,你还有什么值得我骄傲的?”
钱季屿没有想到钱莱冶会这样贬低他,更不曾想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看不起他。
他掠过钱莱冶朝着门的位置走了去,但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钱莱冶低沉的声音就从身后飘了来。
“你总认为自己很有本事,比任何一个人都棒,但是在华盛企业你都不曾作出好成绩,你还有什么资格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
钱季屿的右手慢慢收回来,紧接着就攥成拳头在墙壁上猛捶了下。
愤然转身,面对钱莱冶,他说道:“我也想做出成绩证明我自己,可是你有给我机会吗?”
“每一次我提出来的方案不是被你嫌弃就是被你直接拍掉,既然我的企划案根本就得不到实施,我没事浪费时间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是第一次钱季屿对着钱莱冶大声的吼,而且还是以责备话题。
钱莱冶呵呵呵的笑了笑了,他双臂环胸,看着怒气冲天的儿子,不紧不慢的说:“对于东城的开发,你提出来的方案很完美,几乎没有缺陷,但是你却没有将预算估计进去,如果按照你的方案进行,开发还没有结束,华盛企业就已经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