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亲了一下额头,但他看着就是不爽。
那明明是只有他能够抱在怀中又亲又抱的女人,凭什么钱季屿也能够如此。
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抬脚就将门踢开,紧接着满脸怒气的走进来,对着钱季屿冷声道:“钱少爷,既然春春已经不再哭闹,就请你回去告知钱总,省着他担心。”
司徒南对钱诗春的称呼也换成了春春,只为了将他与钱诗春之间的关系拉的更近,同时也是刺激钱季屿,让他尽快离开。
钱季屿站起来,面对司徒南的怒容,他笑道:“我妹妹虽然现在没有哭闹,但是难保睡着后做恶梦,所以我要在这里陪着春春,还请司徒少爷能够答应。”
司徒南掠过钱季屿走到了床边,紧接着就坐下来,抬起手摸上了钱诗春的额头,大拇指用力的左右挪动着,似是要将钱季屿留在钱诗春额头上的吻擦干净。
他抿唇浅笑,但看上去却有一种威胁的邪笑,“听闻华盛企业最近在忙着竞争东桥段的一块地皮,想必钱少爷白天工作量一定很大,所以晚上陪着春春照顾春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让她在哭闹了。”
钱季屿看着钱诗春额头已经被司徒南弄得发红,他也就明白了这个举动代表了什么意思。
不过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回去的,“春春是我妹妹,我照顾她理所应当,就不劳烦司徒少爷了。”
既然钱季屿还不舍得离开,那么他就只能将麻烦的问题交给钱诗春来决定了。
司徒南的手摸上了钱诗春的脸颊,看上去动作轻柔,实际上却在轻轻捏着她的脸,“春春,你希望谁留下来照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