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对于钱诗春强词夺理的举动有些佩服。
毕竟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笑道:“钱诗春,在我众多的女人中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钱诗春一听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看吧!她就知道自己能够扳回一局,绝对不可能一直处于下风。
她仰起头不去看司徒南那“睡美男”的姿势,“那当然,我可是独一无二的钱诗春。”
司徒南等的就是这句话,紧接着他附和道:“的确是独一无二,整个保山市都不能够再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特别……特别脸皮厚的女人了。”
钱诗春听完司徒南的讽刺,她立刻转头死盯着他那张欠揍的脸,就好似想要利用眼神将眼前的他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变着法的让她吃瘪,真是可恶。
瞪了一会儿,钱诗春收回视线转身就朝着外厅走了去,坐在沙发上的她攥紧拳头,心底的愤怒强行被理智压制着没有发泄出来。
他想贬低就贬低吧!只要她不接受,那些话对她也就没有任何影响。
司徒南此时靠坐在床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烟,他吸了一口,片刻后,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钱诗春,不管怎么样都是我帮了你,你打算如何谢谢我?”
这样一来,他又找到了一个理由来挖苦她,甚至用这样的方式一次次的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