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听戏,前些年还能做做针线,鸢儿有时候也回来,还带朋友回来,我就给他们做做饭。
虽然眼前是个熊外婆,叶轻言还是想起了在家的外公外婆。
老太太一说起来就没完,叶轻言按到犯困依然不让停。
叶轻言手往下稍稍用力,老太太的腿弹了一下。
“您话太多,伤肝了。”叶轻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话太多还能伤肝?”
“对啊,您看我一按这里你是不是就受不了?”叶轻言再按了一下。
老太太痛得大叫:“住手,你快给我住手!”
“你快闭嘴才是正经,再熬夜下去,这条腿要不了多久估计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叶轻言说着又按了两下:“我帮你通一通,会好一点。”
金智痛得差点背过气去:“不了不了,我要睡了。”
叶轻言站起来:“行,那我回去睡了,凌晨三点钟再过来。”
“去吧去吧。”
叶轻言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一楼的大厅还在开舞会,时不时有音乐声和嬉笑声传来。
叶轻言有些口渴,下楼去找水喝。
一楼的角落里有茶水间,她倒了水站在走廊尽头喝水,不大的窗口可以从船尾看到黑黢黢的海面。
音乐掩盖了脚步声,她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人在靠近。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叶轻言警觉地转过身,对上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我来猜一猜,可怜的小宝贝儿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儿吹海风呢?”
他以为这是一个落单的交际花,正因为自己独自出来醒酒而庆幸。
叶轻言甩掉他的手,不去理会他。
男人喝得有点多,半夜三更的,顿时就被冰山美人勾走了魂。
“嗨,不用害羞,我们将会有一个美妙的夜晚,相信我!”
男人张开手臂挡住了叶轻言的去路。
“让开!”叶轻言去推,根本推不开。
“宝贝儿,相信我,跟我走。”男人说着,手就搭上了叶轻言的腰。
叶轻言将手上的水杯朝他脸上丢过去,可力量过于悬殊,叶轻言被困在了墙角。
“救命啊!”叶轻言大叫,心想着这游轮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为了脸面总该自己先溜了。
男人惊慌地去捂住叶轻言的嘴,手一歪伸向了她的脖子,叶轻言头撞到了墙,手脚并用依然是无法挣脱。
“砰!咚!啪!”
叶轻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见那个男人已经面朝下躺在了地上,背上踩着一只男人的大脚。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瞎晃什么?”
声音好大,吼的叶轻言差点以为是她非礼别人了。
“我。
对方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你什么你,还不快滚!”
叶轻言从墙角绕出来,别走牙齿缝里的“谢谢”两个字又被憋回去了。
“阿让,把这个人渣给我处理了,传出去祸害我的名声。”
霍仲霆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男人,那人嗷嗷叫着爬不起来。
“老大,这位是这次跟咱们谈合作的赵总的儿子。”
阿让小声提醒着。
“管它是谁的龟儿子,劳资的地盘见不得不干不净的事情。”
声音真的好大,叶轻言揉了揉耳朵,小跑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