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漂漂亮亮乖乖巧巧地窝在你怀里,给你当宠物,也让你带出去有面子,我伸出爪子抓伤了你,你就想拔掉我的爪子。四年前,你推波助澜了我家药店那件事,让我求助无门,你就是想逼我对你低头,从此听你的话,做宠物猫。”
南音嘴角一泛:“可猫没了爪子,还是猫吗?”
不是了。
“所以四年前我宁愿嫁给顾衡,拿这场婚姻作为交换让顾衡帮我解决问题,我也不对你低头。”南音就是这样,看起来随便,其实极端得很,不愿意的事情,哪怕付出惨烈十倍的代价,她也不愿意退一步。
老话说两害相权取其轻,可她偏不。
顾久喉结一滚:“能别提当年的事吗?”
南音笑:“为什么不提?因为你终于也知道自己有多王八蛋了吗?”
趁着顾久无话可说,南音那张嘴又跟机关枪似地叭叭,还专门往他心窝子戳。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但你心里这个‘我’,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我’乖顺听话,如果‘我’不乖顺不听话,你就像驯养宠物一样,先冷‘我’一段时间,再饿‘我’一段时间,必要的时候,抽打几鞭子让‘我’疼,逐渐懂得要依附你才有吃有喝……就这?就这?你觉得我应该稀罕你心里这点位置吗?我其实还觉得恶心呢。”
顾久呼吸变得沉重:“我现在不是这样想的。”
南音凉薄道:“你怎么想的我都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