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转身就要去房间,周身散发的无形戾气叫南音毫不怀疑他是真敢要了那个男人的命,她马上追上去拽住他的手,挡在他面前,将他猛地往后推开几步:“你疯够了没有!我的事情就是轮不到你管!”
“你的未婚妻在下面等你呢,你要管就去管她!我既然能跟你睡,你就该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你想要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就去找正经女孩,我能有你自然能有别人,你凭什么特殊?!”
“我凭什么?”顾久一扯嘴角,倏地将她按在墙上,身体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单手捏住她两边脸颊,他咬着牙低低地说。
“凭我开车一晚上去坝下村救你,凭我因为你掉两颗眼泪能去杀人,凭我好好一个顾家三少爷一天天正事不干就想着怎么翻窗怎么进医院怎么金屋藏娇把你留在我身边。”
他语调没有很铿锵,也没有很激昂,但每个字都很用力,像要敲进她骨髓里。
“凭我心里一直有你,你是我的,别人就碰不得,谁碰我就可以疯给你看。”
南音背脊绷得很紧,墙壁的冰冷透过她身上厚厚的衣料熨在她的皮肤上,她轻微地战栗。
两人像两头互相啃咬吸血的豺狼,憎恨得要命,又互相渴望得要命。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乐团的《野玫瑰》没完没了地演奏,南音盯着顾久的脸,一字一句慢慢说:“但你,只是把我当成你养的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