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被她念醒了,坐在床上看她忙,摇头笑了笑,下床,进浴室洗漱。
刚洗完脸,小孩儿就从他臂弯下钻进来,和他面对面,他挑了下眉,计云便抱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
两人用的是同款牙膏,薄荷的清新爽利气味交融,但比之更提神的还是亲得太久,晨起意动的反应。
抵住了计云的腹部。
计云忍不住噗嗤一笑。
前天晚上,他也是亲着亲着起了反应,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平躺着平复,她睡不着啊,就在那儿看时间,猜他靠意志多久才下去,结果被他发现了,他又气又笑,最重要的是,他还红了耳朵。
她第一次见他红耳朵!
这两天总想着什么时候再偷袭他一次才好,但他防她防得紧,都没能得逞,今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就想再试试。
百试百灵!
她跟傻子似的靠在他胸膛笑个没完:“男朋友好可怜啊,别人家领完证是洞房花烛夜,你则是禁欲十个月。”
陈景衔亏在不会说骚话,收拾她又舍不得,就抓起她的手。
计云以为他是想让她用手帮他,精神为之一振,心想自己没有帮他这样过,也不是不能试试,好像也很好玩,怎么做来着,是提手旁右边一个鲁字是吧……
然后陈景衔就把刮胡刀塞到她手里:“会刮胡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