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的双眼皮很不明显,几乎可以算是单眼皮,要垂着眼皮的时候才能看见一条浅浅的褶皱。
此刻他敛着眼,看着身上的女人,沉静的两个字:“下去。”
“……不。”计云心脏也跳得很快,他只穿着衬衫,腰间格挡不住的体温全都烘在她的皮肤上。
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她有点儿着火,忍不住往下挪了一寸身体……但好像更不对了。
陈景衔眉心一皱,喉结滚动,声音都哑了三分:“你想干什么?”
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房间,在一张床上,还以这个姿势,他说她想干什么?
计云感觉自己脸上也热了起来:“我、我、我不想干什么……”
好吧她又怂了……
觊觎了一整天……不对,是觊觎了很久的男人就躺在她身下,她完全不知所措,只知道怔怔地盯着他看。
她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好,好看又有钱,还没有一般的纨绔少爷的铜臭味,他第一次在小巷里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夹着淡淡的烟草香,很特别又很迷人。
所以她才会脑子一热拉住他的手臂。
计云想故作轻佻,把亲亲拿下来再说,但就是佻不起来,因为陈景衔在看着她,那眼神明明不凶,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磁场被他压得死死的。
所以本来应该是很强势的强吻,就变成了:“你突然凑近我,吓到我了,所以我才……我这是条件反射的防身术。”
扯,就硬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