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傅眠顺产生下一个男孩儿,因为是新生儿里头发最多的,所以她就很负责任地给自家儿子起了个小名,叫毛毛。
傅眠和陆初北的婚礼早就准备着了,就是要和满月宴一起办,定在八月中旬,以他们两家的关系,自然要早点过去帮忙,所以才有鸢也收拾行李这件事。
鸢也和傅眠其实只有一次交际,但就好比她和南音,缘分使然,她是认她这个朋友的,她能和陆初北修成正果,鸢也都跟着乐了小半个月了。
想起傅眠,鸢也就想起昨天晚上她们的聊天,笑得焉坏焉坏的:“她想让我当她的伴娘,我说我是已婚妇女,怎么能当伴娘?她说我们还没有办婚礼,我就不算是已婚。尉总,她这就把我们那张结婚证作废了呀~”
尉迟挑眉。
SO?
她想怂恿他跟他兄弟打一架,还是怂恿他跟他兄弟媳妇打一架?尉迟觉得要不还是先跟她‘打一架’吧。
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朝她走去,眸底幽暗,声音温温:“后天才启程,现在着什么急?衣服都不好好穿。”
岂止是不好好穿,鸢也活像是洗澡洗了一半,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胡乱套了衣服就跑出来一样。
上身倒是规规矩矩的,长袖开襟睡衣,然而之下却连裤子都没穿,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那儿走来走去招摇过市。
鸢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眨眨眼:“我刚是脱了衣服试一条裙子。”试完了脱下来收起来,想着等会儿还要再试别的,所以才没有把睡衣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