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应该是摔下摩托车,身上有伤,狼狈不堪,但看到尉迟在屏幕那头,他还是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尉迟!这次是你输了!”
尉迟不废话,三连问:“鸢也在哪里?你的同伙是谁?你们还做了什么?”
“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约瑟夫还在笑,仿佛真的胜券在握,无所畏惧。
尉迟颧骨收紧,沉声说:“真赢,不是更应该第一时间让我看到你们的成果?否则就没意思了。”
约瑟夫脸上的表情收起了几分:“激将法?”
尉迟不语。
“很好,对我管用。”约瑟夫挣开抓着他的警察,冲着镜头走近几步,“那我就告诉你,尉迟,你还记得八年前申老板那句话吗?”
申老板那句话?
尉迟怎么可能忘得掉?他脸上的神情,一寸寸冷冽下来。
约瑟夫一字一顿重复:“他要你——妻离子散。”
“尉迟,你放心,姜鸢也不会死。”
“死别没意思,我们要你们生离,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现在大家都看着呢,看着尉氏总裁的妻子杀人,无论什么原因,杀人都要坐牢,你护不了她,只能亲手送她进监狱!”
妻离子散,这四个字,八年前起,就围着他,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尉迟的呼吸由轻转重,胸腔中部偏左下方,横膈之上,两肺间而偏左的位置,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