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父杵着拐杖,带着秘书,缓缓走进来:“今天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第八位股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你们父子一起联合起来害了尉深?”
尉迟起身就是要走,温温道:“今天的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诸位请便,尉某还有事,先离开了。”
然后他就对尉父点了下头,迈步离开,第八位股东下意识要拦。
尉父幽幽道:“你们不用这么义愤填膺,就如你们一开始对阿迟说的话,在座诸位都是看着尉氏成长起来的老人,自己人,有些话我们大可以直说。”
“我们都心知肚明,你们只是想让阿迟去为所有事情负责,好让尉氏脱离千夫所指的困境而已,并不是真的有多看好尉深,再说白点,只要能解决尉氏的困境,其实谁去担责,谁当总裁,你们都无所谓。”
第八位股东动作停滞。
尉父在尉迟的位置上坐下:“现在尉深就是所有事情的责任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也如你们所愿,你们又何必在乎是谁设计了谁?”
第八位股东咬牙:“是,我们是想有人去担责,但是所谓担责,不是随便推一只替罪羊出去就可以了事,如果真这么简单,说句不好听的,我们早就花钱买个人推出去了!”
第一位股东更是道:“就算尉深是真的罪魁祸首,但是大众不相信就等于没用,因为我们是要救的是尉氏的口碑,大众认为阿迟是罪魁祸首,只有阿迟伏法他们才肯放过尉氏,那么就算阿迟不是,他也是!”
这就是,舍车保帅,断尾求生。
尉董事长看过大家:“诸位说的是以前,现在的情形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