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来的?”
周大娘说了一通,张二恍惚想起这事,两人又嘀嘀咕咕半天。听完的阿丑回去,羲和已经喝完了汤坐在一旁酝酿睡意。他抬脚进去道,“先生,他们竟然不知道我们是谁!”
“嗯?”羲和挑眉,“所以呢?”
“那汤不是白送了?”
“他救了我,我送汤不好么?”羲和不以为然,反而在发现果子后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咔嚓一口咬下去。
“甜!”
那果子似乎是野果,否则他们也不会存着有还能送出去。阿丑皱着眉头,本以为先生是故意接近张二,可她不应那就是猜错了。
那日后羲和与周围的人渐渐有了交际,不久之后甚至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进出出。阿丑整日里被知会出门游历,回来后就是学习家务活,以至于头皮都抓紧。等回去看到门前三三两两排队人群时,反而怔住了。
羲和在院子敲打了桌子在门前身旁插着破布牌子,上写神医二字。刚开始却是无人问津,一来她是生面孔,二来她身为女子又面容年轻,很让人不放心。
后来周大娘因为之前的送礼对她有了印象,惊觉她与刚来时颓丧模样大不相同,吆喝一声后就得到了近处妇女们的注意。他们都是穷苦人家,平时的小病小痛都是熬着不敢去拿药。虽然当时过去,但多年后积累下来总有些不舒坦的。羲和确诊开方只要一钱,再加上她本身就是病情好转的榜样在,再穷也舍得。
不论大病小痛,但凡问来羲和都能说出子丑寅卯来。有人拿着方子抓药后,身子也很快得到了有效恢复。
行医摆摊的生意由此比意料之外的好,没有钱却有七大姑八大姨的陪伴下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很快得到了应有的盈利。
东街赌钱的人家,南街纳妾的人家,细细碎碎的自动进了羲和耳朵。以至于阿丑说后,她还会为她填补事情来由等。
阿丑对此大受打击,“为何会这样?”
羲和笑了笑,不解释。好在阿丑也是真心在外跑了些日子,阿再加上听墙角后拼拼凑凑已经知道许多事情,譬如这对夫妻感情确实不错,就是坏在性子好耳根软又有软处拿捏。
周家有八个兄弟,对张家钱财看中的有三个。其中周五沾花惹草,早前与那外室有过瓜葛。后来被老五女人哭天抹地闹得周家皆知才不了了之,不想一个月后引到张二的手里。周家亲戚便来得越发勤快,日日与周大娘说些捕风捉影的话,言下之意张二执意要捡周五的破鞋定是上了心。
打算过继儿子的兄弟不高兴了,周五家也闹了起来,觉得钱被兄弟拿去的也不高兴。八个堂兄有泰半将张家钱财看成是自己的,不知道外室关系这么乱又没听张二说过的周大娘慌了神。她不敢想张二与别人翻云覆雨,又怕当真中计给周五养孩子。堂兄弟们在家中吆喝时,她便想干脆破局,顺着意思闹一场将张二抓回来再看。
没想到这一抓,反倒害了张二。
阿丑叹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竟然还留着那外室好吃好喝的。”
“若不然怎会被娘家把持?”
阿丑露出怒其不争的愤怒来,羲和见他这般劝道,“放心吧,总有一日打哪来回哪去,坏事总会不如意。”
至于怎么回,羲和没有解释。张二周大娘的愚昧叫人气愤,但是言辞解释总不如事实所见。
阿丑习惯了这种肯定的结论,默默记住坐等报应。
很快,有了变化。
在妇女们来诊脉看病之后,周大娘偷偷的也来看,得知羲和能救便连忙回去收了钱财并拉着张二一同前来。
周大娘敲着而入,眼睛扫过年纪还小的阿丑也没有太多忌讳。拉着羲和的手就忍不住酸苦,自然的落下泪来求羲和万万要为她医治,并将钱自然的放到羲和手心里,“这都是我两口子的钱,老张还领了几份工,等他做完了就都给您!”
羲和没有清高的不收,反而掂了掂分量,“就按着我说的够了。你明日早些过来,给你施针通疏。往后一月饮食清淡不得着凉饮酒,方便的话夜里睡前热水泡脚,直到发汗最好。”
“好好!我今夜就泡。”
“发汗就是,不要久泡。”
“是是是!”
周大娘激动不已要出门去,门缝里隐约露出张二身影来。
“让他进来。”
“好!”周大娘有了精神气,拽着张二就进来。张二很是不好意思,站在周大娘旁有些扭捏。
医者父母心,病人面前无男女之分。
羲和给张二把脉察色,没有让他褪下裤子但言辞直接,如茅厕房事都细细问过。答着答着张二不敢抬头,应答都是细声细气。
“还想不想要孩子了?”羲和不耐的呵斥一声,张二连忙点头说要。
周大娘着急了,掐他一把忙道,“他身子好也厉害,一晚上几次连着把我痛得咧,就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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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话题朝纲了
等这两章过了,东周就差不多了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