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进不去啊,”总不能半夜三更被拦在自家门外。“我给手底下的人打,让他们过来。”
“不行。”凌呈羡出声制止。
司岩很是不解,“为什么?”
“任苒今天明确说了,我要敢从大门进去,她会跟我闹的。”
司岩要不是没那个胆子,他现在已经嘲笑出声了。“四少,有些女人就是被惯出来的。”
“你懂个X。”
凌呈羡往旁边走了几步,抬头看着围墙,这上头幸好没有电网加玻璃渣,他冲司岩招下手。“过来。”
“四少,要不今晚住外面得了。”惯得任苒都快上天了,让她尝尝什么叫独守空房。
“那我明天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了,被惯出来的怎么了?就是我惯的。”
司岩努了努嘴角,行吧,凌呈羡自己都甘愿找虐了,他还替他抱不平做什么呢?
凌呈羡将手臂撑在围墙上,瞅了眼跟电线杆似地杵着的人影。“愣着干嘛?”
“?”司岩不知道他能做什么。
“来,弯个腰。”
司岩乖乖照做,凌呈羡试了下后踩上去,下头的人没做好准备,身体都软了。
“司岩,你最近肾虚不成?腰软成这样。”
“我没有!”
“来来来,硬起来。”
司岩双手撑着膝盖,凌呈羡一脚踩到他背上,再一个纵身攀上了围墙,他修长的长腿迈过去,坐在了围墙上。
司岩扶向墙壁看他,“四少,我就不进去了,您好自为之。”
一串脚步声都分不清从哪蹿出来的,司岩最先反应过来,冲过去就要阻拦。“干什么的?”
那些人举着相机对准凌呈羡好一顿拍,男人伸手挡了下脸,实在是太晃眼。
“四少,您深更半夜为什么坐在墙上?”
“是啊,这可是您的住所,难道大门进不去吗?”
凌呈羡对这些人很是反感。“你们半夜都不用睡觉的?”
也不知道他们是一直在这蹲守,还是一路从酒店跟过来的,其中一名记者说道。“四少,我连明天的头条标题都想好了!”
爆!凌四少半夜翻院墙挂墙上了!
加一个爆字,又得吸引多少人来。“请问您为什么要爬墙呢?”
此时坐在那的霸总并没有落荒而逃,反而相当淡定,“噢,触犯家规,晚了十分钟回家。”
“好了好了,都走,”司岩不耐烦地驱赶众人。“你们要是敢乱写,当心喝西北风去!”
凌呈羡翻身跳进院内,想来任苒已经睡下了,他进了屋后蹑手蹑脚上楼。
他没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凌呈羡小心地拧开门把,屋内一片漆黑,他放松口气往里走。
凌呈羡摸黑来到床边,就感觉眼前一亮,屋内的灯被任苒打开了,他再一看,她此时就坐在床上,一双美目盯着他看。
“我回来了。”
凌呈羡裤腿上还沾着湿草,身上也有脏污,这模样就跟出去偷吃被人逮住了一样。
“你怎么进来的?”
“反正不是从大门走进来的。”
凌呈羡在身上拍了好几下,“我是不是特听话?”
“明天我就让人把围墙整修一下,拦个几层电网,再铺满玻璃碎渣,再来点锋利的刀片什么的。”
凌呈羡还没爬呢,就觉得浑身被扎得疼痛无比。“你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