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赞可是他手上最好的一枚棋。
隐藏、忍耐，然后一击致命。
猎物的挣扎和哀嚎往往是最吸引猎手的一部分。
贝恩再一次撞破了障碍物，电线杆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人类的军队仍旧在苦苦抗争，摒弃了布鲁斯人格中的抗拒和固执的坚持，狂笑用起枪来十分的顺心。过分粘稠的血液粘在了衣领袖口以及额头的碎发上，他嘴里哼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异小调，抬脚踢开了挡在前面的某位可怜鬼的手臂。
比利的脸色有些发青，嘴角已经开始往外溢出白沫，他嘻嘻地笑着，低头看向颇有兴致的笑蝠。
对方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咧出一个夸张的笑，“他们应该多吃点蔬菜，瞧瞧……这些红色的东西比蜂蜜还有浓稠，我想你肯定赞同我的观点，队长。”
沙赞歪了歪头，他没法用正常的言语回答，只有控制不住而溢出的怪笑。
……
小塞安安静静缩在塞西尔怀里，小孩仰头盯着塞西尔的下巴，再一次开口发问，“你确定这次就当个旁观者什么也不干吗？”
布鲁斯勒令其他人在蝙蝠洞内待机，他选择一个人去找比利，超人协助。塞西尔伸手捂住了小孩的嘴，这个问题不下十次被对方提起。这个世界的正联不敢相信他，布鲁斯不需要他来帮忙。
现在这个猫厌狗嫌的状态只能一个人行动，但是一个人单独对上狂笑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塞西尔还没有脑子昏到一个人去挑衅狂笑。
“不把狂笑摁死在这，下一次就是你被他摁死。”小孩用力打掉塞西尔捂着他嘴的手，掰着对方的脸和人对视，“其实也不一定要正面跟他干，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啊，譬如帕佩图阿女神或者巴巴托斯，让他们窝里斗不就行了吗。”
塞西尔呵呵，冷漠地拍开了小孩。
“不错的计划，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们会窝里斗？”
“大数据分析，狂笑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们合作。”小塞指了指新的小监控上心情颇好哼着歌的狂笑，“感谢他没有破坏沙赞身上的跟踪器，这是我唯一能够获得的监控画面了。”
如果不是狂笑还在哼着歌，比利不断溢出古怪的笑声，一旁站着不动的贝恩和急冻人让塞西尔以为这是个静态画面而不是动态画面。
“既然目的并不是毁灭宇宙或是成为人类的主宰，那么他到底想要什么才会和那么多疯子合作。”塞西尔拧着眉看着画面中神态轻松的人，小塞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甚明朗。
“二者兼顾吧。”特蕾莎扶着状态有些许好转的小托马斯走了出来，“对于他来说，把哥谭市变成堕落的化身就是他最想要的东西。”
小托马斯的脸色并不好，特蕾莎强行撬开那个过于坚硬的防护面罩，没有了遮挡且在深色制服的衬托下，小托马斯的脸就显得有些白的瘆人。对方皱着眉咳了几声，随便挑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东西。
“塞西尔，你身体里的小丑毒素并没有消退，对吧。”小孩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塞西尔有些蒙圈。
“是，一直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了，后半句塞西尔没说，一是因为这里还有主世界的超级英雄们在，二是他并不想让特蕾莎清楚自己糟糕的现状。
“黑暗金属，你们有听说过吧？”小塞调出来的箭头指向了蝙蝠洞最高防御的实验室，“也就是狂笑脸上带的那玩意，它会腐蚀你的理智让你沦为那些怪物，但是如果你能挨过这一轮，那么你会和狂笑一样。”
“变成疯子？”塞西尔挑了挑眉，抬脚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留守的超英们注意到了对方的动作，迟疑着想要上前去阻拦。闪电侠算是少数和塞西尔合作过一段时间的主世界超英，他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拿出武器打算给对方一个震慑的鹰侠。
“冷静点伙计，那孩子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巴里笑着抵消了鹰侠暗暗运作起来的力，笑着把人堵了回去，“试着去相信他、认同他，没那么痛苦的……我以前和他合作过，并没有什么问题发生。”
“你还没听我说完！”塞西尔踏入向下的电梯的时候，小塞急急忙忙地追了上来，“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吧？如果没有控制到位，那么你就是下一个狂笑之蝠。”
“没听到巴里说吗？”塞西尔轻轻笑了笑，把小孩拦在了电梯外，“我很快就回来，等我五分钟。”话音未落电梯门就关上了，随着最后一句一块落了下去。
实验室里交错着各类的针管和血清，即使塞西尔再迟钝这回也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了。
小丑没有出现，实验室内大量抑制小丑毒素的血清。
布鲁斯感染了小丑病毒，不清楚一同前往的超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对方完全不知情的话，这一点很可能被早就看穿一切的狂笑利用。
和狂笑之蝠脸上那个相似却又不同的黑暗金属面具安安静静地躺在实验台上，塞西尔下意识进行吞咽反应。金属面具的温度很低，冰凉的触感使他的神智稍微回笼了一点。
“……亚瑟，我们谈谈吧。”面具盖在了塞西尔的脸上，诡异而夸张的笑容霸占了整张面容。
“如你所愿。”红衣服的小丑对着对方鞠了一个滑稽可笑的躬，他嘻嘻地笑着扣上那顶破旧的红礼帽，“……嘻嘻，真高兴你选择向我妥协，甜心。”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几点，主世界小丑没了，老爷感染病毒，理智尚存。
沙赞，也就是比利被控制，其余人后续也逃不掉。
亚瑟就是小丑，目前为止还没有消下去。
狂笑是boss中的boss，能搞死高位存在的究极生物（不是
某些鸽子精突然想起自己要更文（狗头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