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没说话，对着哈尔投以死亡凝视，“当然老板你不是！韦恩先生也不是！”
“我给达米安他们安排好了住处，你跟我去一趟慈善晚会。”塞西尔快速地在手机上输入着什么东西，被安排上的哈尔毫不知情，甚至打出了几拳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总算能做点正事了，我可以保证完美完成所有任务。”
时间推到现在。
塞西尔心情很好的给哈尔挑选礼服，而哈尔选了一个离塞西尔最远的位置阴沉着脸死死盯着塞西尔的身影。
不为别的，直到他们走入了某家韦恩旗下的女装店的时候，哈尔突然意识到事态发展有点不对。
他怀疑塞西尔在整他。
“慈善晚会，我没法让我母亲或是我母亲的朋友来做我的女伴，达米安年纪还小，所以你就牺牲一下。”
塞西尔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但最后并没有真的给哈尔套一件女士礼服。
哈尔扯了扯身上侍应生的制服，转身看向正在镜子前整理着装的塞西尔，“所以你带我来女装店就是为了换一套侍应生的衣服混入慈善晚会？”
“这是最低调的方法了。”塞西尔扬了扬眉，“不然你想怎样？换一套变装女王的衣服参加卢瑟的慈善晚会，然后让我们成为全场瞩目的对象？”
“也不是不行？”哈尔用灯戒给自己造了一个大学生会穿的百褶短裙，“你难道不觉得我挺……”
“停止你的行为艺术，晚宴要开始了，据我所知那些野路子侍应生都是从后门混进去的。”
哈尔挑了挑眉，他不知道上流社会的宴会还能玩这一套。
“毕竟卢瑟的宴会中能捞到的小费数量客观。”塞西尔耸了耸肩，先一步走了出去，他怀疑自己再呆下去会被哈尔影响的智障。
哈尔敲了敲改装过的通讯耳麦，正在被某位温柔的金发小姐拉扯着问东问西的塞西尔耳麦中突然炸起一阵嘈杂的噪音，紧接着就是哈尔欠揍的问好。
“在吗老板，老板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塞西尔努力扯起最温和的笑容，满脸灿烂地对金发女士表示自己被人传召，需要过去一趟。漂亮女士遗憾的表示了惋惜之后端着香槟朝着她的小姐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现在在哪，卢瑟马上要发表讲话了，我们可以行动了。”塞西尔抬眼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询问到。
哈尔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或许大概，是在某个走廊上？”
塞西尔很确定这次宴会并没有延长到卢瑟大厦的走廊处，哈尔怕是乱晃到了那个不属于宴会范围的走廊。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我来找你。”
“……似乎是有个实验室，等等，有人出来了。”
耳麦最后传来一阵嘈杂的消磁音，塞西尔意识到哈尔很可能是出事了。
切断了通讯的哈尔贴着墙锁在角落里，他庆幸还好唯一醒目的红领结被他嫌弃过于不友好而丢在了洗衣房。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原本应该在前往宴会大厅发言的卢瑟此刻似乎正在质问一位科学家。
“……你告诉我比扎罗各方面的数据都非常平稳。”卢瑟的手指毫不留情戳在了科学家的胸膛上，可怜的先生不断后退躲避卢瑟的攻击，可惜都是做无用功。
“是的先生，我们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不清楚？”哈尔听到卢瑟的声音拔高了不止一个度，抑制不住语气中的愤怒，“我以为我养的是全美最顶尖的科学家而不是一帮饭桶。”
科学家不断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再给我一次机会，卢瑟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
卢瑟冷哼一声，抬手打开了某间房间的开关按钮，“很可惜，你在我这里的信誉透支了，去央求我的孩子们给你留个全尸吧。”
哈尔所呆的位置恰好能够看到那个充斥着诡异生物的房间被打来，所有在营养舱的怪物被一起放了出来。卢瑟只是轻描淡写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才挨到唯一的走廊口的塞西尔正面撞上了卢瑟，塞西尔低头问好的速度够快，以至于刚刚发泄过一通的卢瑟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
塞西尔开始试着重新连接哈尔的通讯设备，对面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半晌才缓过神。
“我刚刚围观了一场凶杀现场。”哈尔用着恐怖片标准出场语气词，恨不得能站在塞西尔面前用灯戒表演一番。
“卢瑟干掉了谁？”塞西尔毫不在意哈尔语气中的装神弄鬼，“他的某个手下？”
“你怎么知道？”哈尔万分惊奇，他开始从角落里溜出来躲监控，慢慢朝着刚才的那几间房子的方向挪过去。“卢瑟似乎在研究什么东西，我把我移动位置共享给你了，记得捞我。”
“哈尔，哈尔？”
塞西尔敲了敲耳麦，除了传送的机械音，对面安静的仿佛没有人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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