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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惑人(1 / 2)


“不?喜欢,不?喜欢,我可不喜欢极了。”柳长妤搂着他的脖颈,无论如何都不抬起头,只不住地磨蹭着他,闷声呜呜直道:“我那时不与你说了吗,都叫你莫要再写?了,那等话,可真的是……你偏生不?听……”

那等话,可真叫人心羞极了。柳长妤便就是因他之?话,而惹得每日每夜的想他。

“可我喜欢写……”秦越轻轻在柳长妤耳边吹起,他的身子仍散着未尽的热气,与他唇边所呼出的,一道席卷了柳长妤的身心。

她好热,热得脸颊生烫。

“你喜欢也不?许写,”柳长妤双手捧起他脸,凶巴巴羞怒道:“我不?喜欢看,不?许你再写?了。”

秦越未回话,但柳长妤分明听到他呼气间轻快地笑了一道,似乎是在嘲笑她。柳长妤气得揉捏起秦越的双颊,到他那脸都充了红,也不?肯放手。

“不?准你笑,”柳长妤露出小虎牙,作势在他颊边啃了一口,威胁他道:“你再笑,看我不?咬你。”

“我没笑。”秦越作无辜的小眼神,长眸划过?了一许可怜。

还说自己没笑,她可分明瞧见了。柳长妤哼哼道:“不?管你,往后你需听我的,我可说了不?许写,你便不准再递那话来了,不?若……哼哼,我就咬你。”

说罢,她还使了力气探手揪着秦越腰间的软肉,可那软肉一点儿也不?见软,如他结实的身躯一般,硬梆梆地怎样都揪不起来,反而叫她手生了疼。

她说起那话时眉飞色舞,秦越便心想,柳长妤又是在口是心非了。

他侧脸还有点小疼,是柳长妤咬的。

柳长妤的小虎牙可有些厉害,那威力秦越是见识过?的。早前在宫中被她逮住狠狠咬了的那一口,至今仍记忆犹新。

不?过?秦越勾唇笑了。

林正卿说得不?错,若是与心上的姑娘偷递去那表了情意的小纸卷,姑娘定会羞容满面。

这话未作假。

饶是柳长妤这般的,仍抵不住因情话而变为恼羞成怒的模样。

眉眼飞涩。

秦越可是爱惨了她这副样子。

那双本就明艳的凤眸里,此刻多了浓情与羞怯。眼睑处的睫羽扑眨个不?停,眨巴着,却如何也掩盖不?去柳长妤紧张的小心思。

此刻便是坐在秦越怀中,柳长妤依旧绷着脸极力扮作镇静,可她面如桃花的容颜,秦越挑了挑眉,看后笑意更深了,他长臂不?动弹,使得她不得不?贴于他的胸前。

柳长妤能感觉到自秦越身上,传来的那湿湿的热气,她指尖忍不?住挑起他的几缕发丝,萦绕在手指上,卷了又卷。

“那便任你咬。”秦越铁壁紧环在柳长妤腰间,说这话时他面色从容,只那双长眸愈发的叫人看不?透彻。

他颊边还留有柳长妤方才咬下的淡痕,俩小小的牙齿印。

“这可是你说的。”

柳长妤眉飞扬,指尖复而又在他脸面上轻抚着,登时埋头张口咬在了他下巴处,丝毫不减咬力的留了几道牙印。

哼,这可是他允自己咬得。

柳长妤是真正在啃咬,她牙齿尖锐,偶尔刺疼地秦越大呼一口气。

“你不?反悔吗?”她问了问,幸灾乐祸的笑。

秦越眼里有宠溺,“不?会反悔。”她这带了爱娇的啃咬,与其说咬,不?如说是两人之间的亲密相处。

他一直是纵容她的。

闻言,柳长妤嗷呜一口,咬了下他的腮帮子,又留了一道红印。

边咬时,她的双手已是不自觉圈上了秦越的脖子,唇边又顺着上走咬在了他脸庞上。

“怎样,还想被咬吗?”柳长妤恣意笑道。

“不?如何。”

秦越趁她不备,倾身在她唇边偷了个香,他不?满足于轻吻,张了齿还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道,算作回敬她所做之?事的。

柳长妤被偷袭了,呆得瞪大了眼,而秦越双眼与她知识着,淡淡无声道:你若是咬我,那我便也只好咬你了。

只是此咬可非彼咬,柳长妤是真的咬秦越,而秦越却是唇齿吻她。他会张开牙齿小心翼翼地摩挲,却不会真正的咬痛到她。

让柳长妤无比意外的是,一直以来秦越的吻,都异于他性子的温柔。就像是在他内心深处,那股他所隐蔽起来的真情实感?,只会在与她亲密接触时所展露。

虽只是轻而触碰了唇角,柳长妤却不服气了。她眼下可是坐在秦越身上,俯视着他,这姿势是她最喜爱的,她怎能令秦越夺了先机,而自己却坏了情致而不?尽兴呢?

分明应是她为主导才是。

“长妤,你在生闷气?”秦越圈近了她,低低问道。

柳长妤原本还皱着的眉头,倏而展开,“没有。”

“那你不?是在生气了。”秦越勾唇轻扬,他侧脸在她侧脸处碰了碰,逗得她有些痒痒的,直笑个不停。

柳长妤还未开口说任何话,便得秦越一问,“长妤,你心中欢喜,可是?”

他眼中太多太多的情意,几乎要将她就此溺毙。

秦越在问,她是心悦他的,是吗?

“我……”

一时之间,柳长妤只能闭口不答。

在这情势下,她已是羞得不?能自已了,当?下便下意识地捂住了秦越的嘴巴。然而秦越却探出舌尖,触碰着她的手心,她手心便因而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抽离开来,再不?敢捂上去了。

她生怕再被秦越勾了心。

可眼下她,不?已是早丢了心吗。

今日秦越沐浴之后,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竟然……竟然如此的,不?同以往的惑人。

柳长妤咬着唇,她暗暗地想,她竟十足地喜爱这副模样的秦越,即便她被他勾着,缠着,可却喜爱的紧。

就那股因秦越而蓬发的,溺了她的情愫,令她浑身皆失了力气,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是欢喜的吗?她是的。

柳长妤死咬住唇,不?好意思开口。秦越却突然直白一挑:“长妤,你可是心悦于我?”

这问话在他心里?憋了许久,此时此刻,他再忍不?住问出了口。这疑问好似并非疑问,而是万般的肯定。

“当?然……不全然算是。”柳长妤立刻羞恼回道,可她绯红的脸蛋与不经意流露抚人的眼眸,早已言语了她所说的,实则是另一层含义。

她口是心非并非在意他,口是心非心中无他,这话本就不?可信。

若柳长妤不?心悦他,如何会允他靠近,允他拥抱,亲吻,还与自己尽那亲密之?事。

这事两人不?必开口,便是心知肚明的。

可秦越就是想逗弄她,他很是喜爱看柳长妤在自己面前面红娇羞,那股只因他而生得爱娇,着实可人极了。

她这模样,仅仅是在他怀里?才会有的,是他最为稀罕的宝贝。

“不?全是?那你作何会吻了我,偷着进了我的府邸,此刻更是入了……我怀?”边说着,秦越便掂着她靠近自己,柳长妤硬撑着手臂,抵在了他胸口。

秦越就是要逼迫着她开口承认,她有那意思,他便想听她说。

柳长妤语无伦次,当?即胡言乱语了:“我那是不放心你。”

“真的?”

柳长妤察觉自己的小心思再无处可藏,可她仍是嘴硬道:“你和汾阳王府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必须顾及你的安危。”

“一条绳上的蚂蚱啊,就只你和我可以吗?”

柳长妤脸色爆红,戳了戳他脸凶道:“你想得美!”

秦越大笑过?后,连牙齿根都露了出来,那神色很是得意,“若是不想得美,怎么会满心以为你心悦我。”

柳长妤羞得撇开头,目光躲闪道:“哼,不?理你了。”

然而秦越却磨着她道:“那如何行。”

“可我就是不想理你了。”柳长妤作势要推开他,可得了他更紧的拥抱。

“你不?可不理我。”

连脸都一并凑过?来,不?舍地就这般放过了她。他还未听她亲口说呢,也未得她的回应,心里?总有一角空落落的,难以言明。

他才不?要柳长妤不?搭理自己呢。

秦越拥紧了柳长妤,鼻尖便又在她侧脸上磨了磨,湿湿的,还带着冰凉。

只被他轻磨了几下,柳长妤便痒得直侧首躲闪,有婉转的笑声悄而从唇边溢出,她边咯咯笑,边拿手心推开他脸,“阿越,你别这样,好痒。”

柳长妤是真的怕痒,尤其是秦越是有心与她厮磨着,痒意便更甚了。

“谁叫你不?说,还不?愿搭理我了。”

秦越又多磨了她几道,这下柳长妤可是招架不住了,“好了,我说,我说总行了吧。”

柳长妤因痒而笑得眼角都有了泪珠,她连忙捧着秦越的脸庞,动静柔声道:“你先闭上眼。”

她可不想在他深情的眸光中,袒露心意,那于她而言太难为情了。

似应了她的话,秦越听话得合起了眼。

因闭上眼,褪去了笑意,他俊朗的眉宇归于平和,柳长妤抬指腹细细由着他的眉角抚向额角,指尖点到额心时,她忽而昂首轻轻吻上了那一处,动作轻柔,眼底却全然是爱意。

“阿越,我很……欢喜你,一直一直。”柳长妤缓慢说了出口,因难为情,而咬唇顿了片刻。

她眼睫飞舞着,眼底柔情万分。心里?却默默道:大呆子,我早就心悦你了,从上辈子,一直一直爱你至今。

自你跳入池中,为我找回那枚玉佩起,我便钟情于你,那爱意一日比一日更甚。

上一世是我不?小心错失了你,这一生,我寻找你,竭力靠近你,现如今,我终是找回你了。

话音落,秦越的嘴唇竟发了颤,他的眼睫甚至抖动着似要即刻睁开眼睛,然而柳长妤一发觉便抬手捂了他双眼,声音如细蚊,“不?许你睁开眼。”

她不想被他直直瞧见,不?好意思的她。

“长妤!”秦越的声音是激动的,他的手掌牢牢地贴在柳长妤腰肢之上,愈发用力。

柳长妤是心悦他的,秦越脑中自从得了这个讯息,便再也不?能平复下情绪了。他唇角大咧,心中除了激动再无其他。

此前他不?是不信,柳长妤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与他交谈时说的每句话,无一不?向他表明了,她钟此于他。

只是秦越更想亲耳从柳长妤口中,听到实在的回应。他只想实实在在地听她说一句,她是心悦自己。

“长妤,拿开手。”

柳长妤没有回话,秦越眼前只是漆黑一片,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手,覆在自己眼上。他沙哑着嗓音又唤了一声,“长妤……”

这呼唤仍是未得到回应。

秦越顿时慌了神,他想去抓开柳长妤的手,可下一刻,他感?觉到有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的鼻尖。

是柳长妤在亲吻自己。

秦越不?动了。

“阿越……”柳长妤慢慢地亲吻秦越的脸颊,她捂住他的眼,不?允他有任何动作,口下轻而温柔,一口一口到了秦越的耳朵,便就轻轻吻在了他耳垂上,她亲了亲,声音不知所措,“我……我欢喜你。”

她声音有了颤音,秦越拥着她,便听她在自己耳边道:“好欢喜你,我该如何是好?”

柳长妤又有些慌乱。因这样的欢喜,是会与时日越来越多的,多到心中溢满,早装不?下,可满满当当?的却又令人心满意足。

于秦越的欢喜,柳长妤从不会觉得少?了。

当?柳长妤问着他该怎么办,秦越又怎知如何回答呢。在黑暗中,于他的感?觉太甚了,经柳长妤吻过后,他耳朵抑制不住地变得滚烫。

“长妤,我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不?会不?知道。”柳长妤又说道。

而秦越却咽了一口,他是真不?知如何办。不?仅仅是柳长妤,那股热烈的情感?,与他也是一般,偶尔不?知所措,只能抱抱她,亲亲她,以缓解心口想她的疼痛。

未得到秦越的回答,柳长妤不?满意似得咬上了他的喉结,只是这回没多大力,便轻轻吻了几口。

这给了秦越太大的刺激,他搂紧了柳长妤以作应答。

“哼,你又不?理我是不是。”

柳长妤发了哼,翻手便扒开了秦越的衣襟。

他衣衫本就随意披在身前,松松垮垮极易褪下,因而柳长妤只是轻轻一扯,便将衣领口给扯了开。

“你不?理我,我就寻你的事儿。”

柳长妤一哼,便令秦越衣衫大开,在他身上除却这一层薄薄的衣物,便是裸丨露在外的肌肤。

他的上身在浴房内,柳长妤已看了个大清,只不过?那时室内弥着雾气,比不?得眼下近在咫尺的打?量。

柳长妤心神凌乱,她抬手抚在了他胸口上,手心朝下游走。

手下的触感太过舒适,秦越胸腹结实又紧绷的肌理,在她手心里?紧绷起来,戳一戳时很有意思,柳长妤顿时喜得不?着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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