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苍老的厉害，可是沙海不敢有半点轻敌。
上百斤重的铜人，在他手里就像个木棍似的，这样的对手，也是他生平少见。
“你是谁？”
“杀你的人。”
“幸亏我有后招，否则，今天真的奈何不了你，没想到一个将死之人，竟然还能垂死挣扎。”
小巷的两头再次响起脚步声，沙海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再次被围住。
老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沙海，“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死，你本应该是个死人……”
沙海冷哼一声，“大家彼此彼此，你一把年纪了，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铜牛大人。”
老头面色微变，不过，并没有觉得意外。
“不愧是伏虎楼的金牌杀手，我没有退休之前，一直听到你的名字，没想到，你会背叛伏虎楼。”
老头朝地上的几具尸体看了眼，刀刀致命，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沙海咬着牙，“我没有背叛，是他们背叛了我。”
“我只是一时失手，他们竟然想杀我灭口，如果不是我命大，现在早就在奈何桥喝汤了。”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对伏虎楼忠诚？”
铜牛乃是伏虎楼的元老，也是少有的元老。
做杀手这个行当，很少有善终的，能活到这把年纪，并且全身而退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铜牛对伏虎楼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绝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伏虎楼。
“住口，自从你选择了这个行当那一天起，就应该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伏虎楼对你倾尽了多少心血栽培，才有你的今天，可你倒好，说翻脸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