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忽然间成为众人宠儿的苏师弟,林锐欣慰之余忽然有丝隐隐的嫉妒。
这小子又有钱人缘竟然也突然这么好,奶奶的,比老子费心经营可来的快多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林锐的嫉妒仅维持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泄了,因为他发现苏师弟一夜之间吐了两回血。
照这么下去,可是命不久矣的征兆,钱袋子得保住!
苏青之捏着染了血的锦帕,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本就气息相冲,再这么吐下去,可不是好事情。
方大山这个狗东西,早知道就叫他多赔点银子来的!
林锐一阵风地跑出去,手里托着一个茶白色的瓷瓶,一脸关切地说:“苏师弟,衣服脱了,我给你上点药。”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砸的苏青之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绝对不行!
她紧紧地捂着衣襟,勉强扯了个微笑说:“这不妥当,我养养就行了。”
无奈林锐热情的叫人有些害怕,他皱着眉头语重心长地说:“怀玉,我听你咳得厉害,怕是伤着肺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扭捏的,脱!”
脱你大爷啊,苏青之紧咬着牙关,转移话题道:“真的不用了,劳烦大师兄帮我煎碗参茶,我喝完就没事了。”
林锐瞧小可怜苏师弟低垂着眉眼,紧抿嘴唇,一副倔强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扯衣服。
苏青之吓得花容失色,一脸恐惧地望着他说:“大师兄,不要!”
她的语调颤抖又惊慌,林锐的手停在半空,见苏师弟泫然欲涕的模样,叹了口气说:“真是头倔驴,赶紧睡会儿养养!”
翌日一早,苏青之随林锐沿着蜿蜒曲折的青石板路走了两盏茶功夫,穿过一片桃林就看到一处壮丽恢弘的殿宇。
红墙白瓦,屋顶的四角刻有神兽,殿前的主席台上垂着薄如蝉翼的纱幔随风飘起。
台上的几位长老呈成圆弧形围坐在一起,众星捧月的那把主座熠熠生辉,晃得人睁不开眼。
那可是金灿灿的如阳光一般的颜色,莫非是纯金打造的宝座?这位骚包仙君不差钱哎。
殿前的空地上站满了师兄弟们,清一色的愣头青,只在边角处稀稀拉拉地站了一队女弟子。
林锐打量着那队女弟子带了一丝惋惜说:“咦,女娇娥就剩这么几个了?估计都改投沧月派了,听说那里以女弟子为尊,活的甚是风光惬意呢。”
听林锐讲,修仙界最出名的两大门派就是灵虚派和沧月派,两派百年前还是颇有渊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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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关系好像不咋地,因为冷千杨不知怎么得罪了那位心心念念的花掌门,人家跟他对着干。
灵虚派的揽月剑法只有男子才可修习,沧月派恰恰相反,精妙的剑法只有女子才可以修习。
一瞧就是一对小情侣闹矛盾了呗,就冷千杨那个为人凉薄,利用完人就走的做事风格,想拿下花掌门,不是一件易事。
苏青之撇撇嘴想,要不是为寻找杀父仇人,本姑娘也想化名去沧月派耍耍。
这重男轻女的门派有啥稀罕的,你们的大领导冷千杨封建糟泊思想太重,活该他没老婆,也活该你们这群光棍都没老婆!
林锐眯着眼睛,看着台上的仙君宝座感慨道:“想当年咱仙君修道一半被人废了根基,丢入恶龙渊,人人都说他废了,如今呢?仇家埋入半截黄土了,他倒是风姿越加挺拔了,啧啧,有些人呐,天生就注定活在光环里的。”
忽然间狂风大作,砂砾横飞,苏青之抬起衣袖挡住脸说:“这,有妖物出没啊,这么强的风!”
林锐戳了戳她的胳膊带了几分炫耀的语调说:“啥妖物,每年新晋弟子仪式,这是咱们的仙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