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歌直到第二天也没有知道商红衣离开的消息,她在药房里待了一天半的时间,但还是没有研制出解决毁容的药。
看着桌子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她配置的一些祛疤的药品。
沉重的叹息,如果是寻常的毁容就好治多了。
那条河能给人带来安全感,却也带来了无边的危险。
“唉,那个红衣骚包看来要伤心一阵子了。”顾安歌摇着头,让人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收拾起来。
储西一直等在药房的外面,见到顾安歌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小祖宗,你可出来了,饿不饿?我让厨房时刻备着饭菜,你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能吃。”
顾安歌点了点头,他的确有些饿。
来到了膳食阁。
储西一直跟着她,顾安歌有些奇怪,他时不时喜悦,时不时担忧的神情,放下了筷子,看着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储西狗腿的跑到顾安歌身边,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我就知道我在小祖宗心里比那个红衣骚包重要的多。”
顾安歌挑了挑眉:“你们俩都是我的朋友,差不多,没有谁比谁重要。”
储西不信:“可是只有一棵紫鸣草,你给我,没有给他用,就说明我比他更重要!”
顾安歌吃了一口菜,淡淡的说:“哦,你说这个呀。他受的伤比你严重,即便是用了紫鸣草也没有多大作用。”
储西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捂着心口一副我不听我不信的样子。
过了片刻之后,顾安歌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