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女子投了河,当我们发现的时候,才知道她不仅投了河,还把自己的血放干了,当时河面红了一片。”
“再后来,有一个厉害的家族过来寻人,才知道人家是我们惹不起的大人物,精通医药。
他们愤怒之余,却没有把我们杀了,而是奴役我们给他们种植各种东西,就是你说的那些草。
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的人便有了这个诅咒。”
“他们把我们这里封闭了,我们都出不去。
想要食物只能从他们那里得到。
后来有一天那些人突然从我们这里撤走了,却留下了我们永远是活不过五十岁的预约。”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管是刚出生的还是已经老朽的,只要一到五十岁这个年纪都会死去。有的甚至在这过程中便夭折了。”
“我们白天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到了晚上却疼痛难忍,即将是寻遍天下的名医,也没能治好。”
米老沧桑的面容满脸泪痕,“一切都是孽呀,这比当时杀了我们还要痛苦千百倍,这种诅咒一直延续了我们祖孙世世代代。”
顾安歌抿着唇,看向外面的景色,即便有着不同寻常的青色茂盛,可却感受不到这种生命的喜悦。
两百年都是这样,都说祸不及三代,可是这么下来已经祸及了多少大都数不清了。
“那你们恨吗?”顾安歌问。
“说不恨那是假的,但是我们更多的是对当时的忏悔,以及畏惧。
如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绝对不会做出那种蠢事。”米老说。
“我们一定会安分守己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什么王权富贵,倒不如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