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恩一听,什么情况?元贩大帝?在哪里?
吓得他手上松软,早被全保昌轻巧拿走了他的赤金班龙槊。后面吓得柴荣魂不附体:“三弟走开,看某家拿他。”
全保昌、郑恩一愣怔,柴荣早到了跟前,“呼呼”两声,全保昌的玄冰剑、郑恩的赤金班龙槊都成了他的烧火棍。赵匡胤幸灾乐祸,带领后周将士震天动地高呼:“万岁神武,万岁神武,万岁神武!”
“娘卖批,咱兄弟服不服?”血洗伯过来,跳下战马。
后面吹魂天煞宋蔽云也飞马而来:“三弟,还不下拜周天子?”
她跟了两兄弟整整十六天,深恐有什么闪失。这会赶到,看清了发生的一切。一开始,对于三弟全保昌的举动大惊失色,继而看到天子柴荣如此厉害,赶紧过来,只是一句话就足以解围。
灭魂天煞全保昌二话不说,紧拽吹魂天煞宋蔽云、血洗伯郑丁寡,相携对天子跪正:“小老儿灭魂天煞全保昌,这位是吹魂天煞宋蔽云,这位血洗伯、谯侯郑丁寡,我兄弟因家务事比剑,现今战至十六日,共计六千四百合。恰到这里冲撞了陛下,但请责罚!”
赵匡胤、郑恩愤怒至极,皆高声呼喝:“杀无赦!”
柴荣一听,哈哈大笑:“灭魂天煞、吹魂天煞、血洗伯,三位老前辈乃我中国人引为自豪的英雄。十年前,你们带领区区四五十人,可敌千军万马,世所罕见,兵法绝伦。买准少年之际就崇敬不已,今番相识,三生之幸。元朗、子明、仲询、怀德,来来来,都来拜见三位前辈。”
赵匡胤、郑恩、潘美、高怀德四兄弟被天子点名,一时间醒悟,这三位七八十岁老侠客,乃世外高人,于我班师大军没有半毛钱关系。纷纷高叫:“晚辈无礼,耽误你们论剑,失礼之处,多多海涵。”
血洗伯郑丁寡怒目而视,冷冰冰喝道:“尔等自去,休要做这些孔孟之道。保昌兄,拿来你的玄冰剑,你我兄弟还要再看全哭玄。”
全保昌来到柴荣跟前,唯唯诺诺,双膝跪下:“今日我兄弟为义理而论剑,不干他人事理。还请万岁恕罪,归还小老儿的玄冰剑。还要去找孙女全哭玄。”
柴荣将玄冰剑双手奉还,大笑道:“前辈之孙仰笑白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朕在御营已经封其为吕香伯。想不到今日幸会前辈,不愧是巨商灭魂天煞。前辈威名,光耀华夏。十年前相州大战耶律德光,率楚国六侠而杀辽国三十七将,天下尽知。柴买准正是为了贩夫坐天下,还望前辈指点一二。”
全保昌深深以为柴荣十分赤诚,的确是盐商黄巢、玉商朱温以来的第三个贩夫天子,再看赵匡胤、郑子明、潘仲询、高怀德,除了赵匡胤、郑子明一脸敬意,周边许多大将对于柴荣所说,并没有热情脸色。
全保昌全明白了,人只要当官,必然忘本。
只是柴荣、赵匡胤、郑子明三兄弟不会忘本,贩界危矣!
全保昌接过佩剑:“灭魂天煞谢主隆恩,小老儿与二姐吹魂天煞、血洗伯贤弟,都是普通贩夫,难登大雅之堂。此去江湖之远,当永远铭记陛下盛德。但有召唤,疾驰而至。”
全保昌垂泪起身,柴荣也十分不忍,眼含热泪,情知难以挽留,哽咽道:“我贩夫平德,世间何日可用啊?”
全保昌、郑丁寡都爽朗大笑,一起高叫:“千年之后了。”
郑子明忽然醒悟,慌忙跪地,哭道:“爷爷,带走我吧。”
郑丁寡是他叔祖么,忍不住回头,看看孙子,也眼含热泪:“子明,切记小老儿的话,万不可酒后上朝。”
薯粉龙锤陶三春不忍三位前辈走掉,就这么一飘而别,飞马赶上。
还不错,她与三老并马而行,说了好久。一路赶到一处邮驿大道边的镇子,吃酒谈话,将许多她知道的东西都向二老禀明。
全保昌这才知道了,天子柴荣刚才所说,仰笑白居然是自己的孙女,哪还等什么?
血洗伯郑丁寡牵着灭魂天煞全保昌、吹魂天煞宋蔽云,告别陶三春,直奔丁唐山元圣宫。聚齐这次贩卖苎麻的全氏豪杰,直奔檀石村,赶紧相会仰笑白。
于路,郑丁寡以奇门遁甲推算,筹算大圣诸葛纯、勾销元君韩姻妃就躲在龙岗镇的老家。相会仰笑白之后,一起去捉拿。
哪知道,伏魔天官全后怕单人独骑冲去,将他们夫妇绑来。按啖鬼天官全后惨的说法,要杀掉诸葛纯、韩姻妃,以其鲜血祭奠枉死的母亲白云烟。
等他们说完二十三年来许多家史,全后惨再去柴房看这对夫妻,顿时大喊大叫:“爹,爹,不好,韩姻妃吓死,诸葛纯失踪。”
全后怕将他们夫妇扔进柴房之前,专门绑的很结实,还将凤子楚养的狗,拴在了柴房门口,诸葛纯是怎么跑掉的?
大家纷纷来到柴房,门口的狗已经死了,怎么死的?一声叫唤都没有,贼人是怎么做到的?
水流莲杨飘雪蹲下身去,仔细察看,地上有稍许油脂,她以为:“这狗是被包裹了割喉散的肉块毒死的。”
灭魂天煞全保昌大惊失色:“割喉散?说不定韩姻妃也是这么死的。谁投的毒?该不会是九妹吧?”
杨飘雪瞪他一眼:“九妹是咱自己人,来到这里怎么会不见面?”
他们夫妇所说的九妹这么厉害,其手段简直叫人毛骨悚然,到底是谁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