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就放心吧,咱儿子是个天才,智力开发出来猛甩别的孩子几十条街。对了,你自己也别放松,抽空得教他足球篮球和自由搏击,那些学校也考这个呢。”
二郎说:“我自己教是没问题,可是请一对一辅导得多贵啊!昨儿个你给我们家人买东西就花了十来万,这下请老师又要好几万……”
我说:“二郎,钱的事儿你真不用担心。”
他说:“我不是担心,我是不能花你的钱,我是你男人,我得养你。”
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好好,你养我,你养我,二郎最棒了。”
他去厨房洗碗,电话又响了,显示的联系人是“施断腿”。
靠,谁起这么个性的名字?
我把电话拿过去,他手上沾着水不方便接,直接让我开免提。
电话里传出来个骚里骚气的声音:“武教练,我刚听说我爸管你要了五万块钱赔偿款?真是对不起!
我都跟他说了,是我让你用力替我开筋的,我腿折的事儿真不能怪你。”
我愣大眼睛看二郎,这个声音也太他么耳熟了!
这不是施恩那小子吗?合着二郎是把施恩的腿给掰断了?
二郎把手往围裙上蹭了蹭,拿着电话说:“施先生,伤到你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那五万块钱哪怕伯父不管我要,我也会主动给的,你别往心里头去。”
施断腿又在起腻:“武教练,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你愿意继续给我当私教吗?工资还按以前说的,一个小时两千。”
不等二郎开口,我一把将电话抢过来:“喂,施断腿!”
施断腿一愣:“你是谁?”
我说:“我是谁?我是武教练的对象!实话告诉你吧?你那条腿就是他故意给掰断的,是我让他掰的。
你明儿不出院吗?刚好,我让我们家二郎去接你,顺便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掰断,往后你那两条腿可就能对衬了!”
那小子吓得“卡”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二郎气得埋怨我:“青,干嘛呢?”
我说:“我不干嘛,那小子要是再敢缠着你,老子找人把他四条腿全掰断!”
二郎恼道:“你小子成心的是不是?姓施的给的私教费挺高的,我连着干半个月不就够给咱儿子请老师了?你又出来捣乱!”
我说:“二郎,我都说了多少遍了,钱的事儿你真不用担心,咱们家有的是钱。”
二郎说:“我也再说一遍,老子我不花你的钱,老子有本事养你,养儿子!”
我干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告诉他私自把我们俩的墓给刨开的事儿。
我醒过来以后就跑了趟辽宁,根据记忆把我和二郎的墓地找到了。
把随葬品都给拿出来,年前挑着宋徽宗两副最差的画儿卖了洋鬼子几百万欧元,换了我们家那大别墅还剩百万欧。
那两副是小茅厕急着换我的地瓜干儿随便画的,虽然笔法潦草了点,但是人家功力足,硬是把那帮洋鬼子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把画儿捧回去当神物给贡着。
余下的几十副徽宗真迹和成套的宋青花官窑瓷器,以及无数玉器珍玩都存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二郎生前最喜欢的几件武器也存在里头。
那些东西到底值多少钱,没有人能估得出来,只能说件件价值连城。
其实抛开这些不说,光我那二百来万的年薪也足够家里开销了。
可是二郎那个人就是大男子主义,说得多了又怕他生气。
收拾完了厨房,他就拿着手机看招聘启示,四处打电话应聘。
我开车把孩子送到一对一辅导班,回来的时侯看到他穿好了衣服正打算出门。
我说:“干嘛去啊?”
他说:“我刚联系了一个俱乐部,他们要招保安,我过去应聘。“
没敢说不让他去,我说:“那我开车跟你一块儿吧?”
他说:“那你去了可别乱说话。”
我说:“好的二郎,我保证不说话。”
他这才笑了,两个人手拉手一起下的楼。
到了地方一看,是个健身搏击俱乐部,装修挺不错的,象个正规地方,负责面试的人看二郎各方面条件不错,就让他进去做个体能测试。
我想跟进去,人家不让,我就只有坐在门外的沙发上等。
等了半天,人都快睡着了,二郎还没出来,正想招手让服务员给上杯咖啡提提神,突然从旁边冒出个戴墨镜的大脑袋。
“嘿,这位先生,我已经观察你好久了,你是来盯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