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亲最亲的干大哥!这些都是他最亲最亲的干弟妹,他帮我照顾一下又怎么了?对了,你们三个都来了,我哥没多问吧?”
时迁叹了一口气:“我们没敢告诉他呗,一来怕他着急,二来你闺女还在他庄上,他得替你看着……”
“这不就得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轰嘛!他都肯替我看孩子了,还不能替我看老婆?
我说这事儿就拜托你了,你把我女人孩子一并送到我哥庄子上,让他替我安置着,你也不必怕你自己晚节不保了是不是?”
时迁还是哼哼哈哈地不肯答应。
我说:“你要是再不答应,那我就只有带着她们一起去给二郎寻医了,二郎要是问起来,我就只能说是你不肯帮我。"
“别别别,哥,你真是我亲哥!那……那你跟你那些女人们说说吧。只要她们肯跟我走,我就送她们过去。唉,我真是欠你跟武二的!”
跟时迁说好了,又回去劝我那几个女人,我说:柴大官人是我哥,你们也都见过,一个素人君子,人品别提多厚道了。
就是他那个人吧,脑子里头缺根筋,不会料理家务,整天庄子里头乱糟糟的。所以你们得过去,帮他把家里头的事儿打理打理。
那么大个家业,由着他那么祸祸真撑不了几年!至于我,你们尽管放心,只要事儿一忙完,肯定回去找你们。
不会话说到这份上你们还不肯吧?
朋朋可是现在已经在他那儿了,我所有的家人都在他那儿,我铁定得回去的是不是?
我说各位姑奶奶,大官人不是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大官人我是真有事儿!
好说歹说,连哄带劝,又牺牲色相叫她们挨个摸了几把脸,这才都给哄住了。
时迁雇了几辆车把这些娘们儿送走。
我又去请了附近最好的大夫给二郎看伤,都说伤得太重,他们手里的方子怕是还没有我的蒲公英粉好用,而且将来铁定要留下一身疤。
这怎么行?二郎的后背最好看了,让蚊子叮一下我都心痛的,怎么可以留下疤?
吴千户跟我说,健康府住着一个叫安道全的神医,他可以治好二郎身上的伤,过后连个伤疤都不会有,而且还能去掉他脸上的金印。
二话不说,带上二郎就往健康府走。
这一路上我寸步不离二郎,洗浴换药,侍茶喂饭上厕所全是我照顾着。
这个货傲得很,总是凶我,说他没事儿,教我不要总是这么看顾着,好象他是个废人似的,特别是上厕所,还他么矫情上了,背着身子不让我看。
切,好象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老子没看过似的。
他后背上有伤,晚上睡觉只能趴着,我躺在他旁边,有时侯明明听见他痛得不行还是咬牙忍着不出声,浑身冷汗直冒。
我握着他的手说:“二郎,要是实在难受,你就喊上两声,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嘴硬:“老子才不喊,老子只想听你喊,就听你在床上喊。”
我说:“啧,你咋成天这么不要脸呢?”
他说:“老子要脸干啥?老子我想要你。”
我说:“这都什么时侯了?还说荤话。”
他说:“怎么着?真以为老子不成啊?那你趴老子身子底下来,老子照样能弄得你下不了地。”
我说:“二郎你一个没成过亲的大小伙子,搁哪儿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他说:“我行走江湖的,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真当我啥也不会啊?那个……蜜饯再喂我一个。”
“啧,咋就那么馋呢?说好了一天两个。”
“一天两个哪儿够,最少得一天二斤。”
“啊哟我去,你拿我舌头当粮食吃呢?”
“快点过来!喂一个,快点,身上痛得不行了。”
说着话,他整个人就压过来,张着嘴半伸着舌头,小吧狗似的,又叫他给萌了一脸,取了个蜜饯含在嘴里:“最后一个了啊,你身上有伤,吃太多甜的东西不好……”
他俯身一口勾住,百般辗转。
不得不说,这货这阵子吃蜜饯的水平高了不少,两个人的身子热乎乎地贴着,舌头又叫他勾着含着吮着,不一会儿我也有些受不了了,把他往上推了推:“好了二郎,别再闹了……下去吧,你压着我了。”
他的气息沉腻的不行,抱着我的脸四处胡乱啃着,又撕开领子吻到脖子上去。头顶象是有白光闪过,我他么一下子就硬了,那股火憋得要把人给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