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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2 / 2)


没味道。

跟以前一样。

他撑着栏杆,将错就错,躲了一场麻烦。

今天阳光好,齐庶身上的白衬衫上躺着平铺的阳光,皮肤晒得发痒。

他低着头往下看,也瞧见有几个带头的学生跑到楼下的时候,仰着脸往上瞧。

眼皮底下都是穿着校服的高三学生。

这会儿的功夫已经跑了十来圈,这种程度对于基测点达到一阶以上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本事。

所以很多人脸上虽然出了汗,但是体能跟得上。

没几个人掉队,挺紧凑跑了一小堆。

“楼上那个谁啊,长得有点儿好看。”带头的是个剃着短寸的立领,里头把袖口卷上去,领口的拉链一直伸到下巴跟儿,抬头的时候喉结上下一动。

“别吧,沈严丘,你头一节实训课是不是翘课了?”跟他齐头并跑的人这会儿戳他胳膊,“那是新来的导师,听说以前在部队混过,三姓之一的徐上将钦点的导师,牛逼着呢。”

“就他?”沈严丘跟着队伍到了正底下,还一直仰着头,这个角度能看见上头的人那块儿漂亮的下颚线。

“Beta能当Alpha的导师?”

“他是Omega。”

“李向楠,你他妈蒙谁呢?不就之前选班长没投你票,至于这么记恨么?”沈严丘对于像李向楠这样儿的端官腔的人向来没什么好感。

“你闻着什么味儿了没”李向楠没接沈严丘的茬儿,只是动了动鼻子,“操,有点儿热。”

李向楠说完没多久,跟他同一种感受的人又冒了几个头。

“不是吧,哪个Omega是不是发情了,这味儿有点危险。”

几乎所有的Alpha对不同Omega的信息素都能分出三六九等,好东西自然人人追捧。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原本整齐的队伍马上缺了一个口儿,接着就散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找味道的源头。

齐庶就在上头站着,也瞧出不对。

然后捂着后颈进了洗手间。

他对着镜子又仔细检查一遍,除了还在渗血的伤口,腺体没有任何异样。

而且他粗略一算,距离应该凝血的时间过去十二个小时。

伤口还是黏、腻发潮。

除了他自己的血腥味儿,齐庶什么都感觉不到。

最后只能去了医务室,在原本的止血带上又缠了一圈儿绷带。

医务室里坐着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年轻老师。

齐庶脖子上一凉,最后那截儿绷带才算在自己身上服帖。

“你身上有股味道,”医生收了剪子,用手在那块轻轻描了一遍,“久伤不愈,有空查个血。”

“另外只是单纯血液的味道就把外头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扰的乱七八糟,要是换成你腺体里的信息素,”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会,抬头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在用抑制剂?”

齐庶对着镜子正穿衣服,刚好扣子扣到嘴上面那一截,回头回话,“别开玩笑。”

抑制剂会产生相对不确定额副作用,所以Omega只会在发情又找不到适合伴侣的情况下才会注射像抑制剂一样的药物性质的针剂。

平常没人会一直对这么一管儿既束缚自己又捞不着好处的液体情有独钟。

齐庶套上西装还特地蹬了蹬,“天生的。”

医生瞧着把人往外送,“这事儿要是放在陈肆年身上,估计他得挺感兴趣。”

在帝国最顶尖的医疗机构操刀,接受过最高领袖的接见,不差威望荣誉。

“门口儿那个是等你的?”医生收了乒乒乓乓的东西,眼睛往门上的玻璃瞟,“两个人看着等了不少时间了,我在这儿都能觉得两个Alpha的味儿冲,估计都是带着火气来的。”

医生嘴角弯弯,收拾完了自顾进去了。

顺道开了门。

齐庶把衣服理的干净,两指在自己脖子上探了一圈儿,看见苏灿跟陈廷敬往里进。

“我操,还真是这味儿!”陈廷敬快了一脚,半个身子抢着苏灿进来,“班儿上课疯了,都以为是哪家的小狐狸放的信息素,但是又觉得哪儿不一样,我俩摸过来,还真对了。”

“这是你的信息素?”陈廷敬往上凑,身上立马就多了两只手,一前一后,一拉一扯。

齐庶点着他肩膀把人往后推,苏灿抓着人往后扯。

“滚,”苏灿掰着他肩膀往前走,用掌心抓实了齐庶的胳膊,对着陈廷敬扔完不爽单字,带着人往外走。

齐庶肩膀蹭着陈廷敬过去,用嘴做了个口型,“等会儿找你。”

最后才从陈廷敬另一种形式的不爽脸里离开医务室。

时间还早,按理说下午苏灿的文化课是满的,现在齐庶被人拉着往校外走。

“当着我的面儿逃课?”齐庶脖子上绷带还没带习惯,只是动了动脖子的功夫,就被苏灿拉到学校外面的一块儿小树林里,接着后背一硬。

磕树上了。

“你别动,”苏灿压着人,说完这句话就不动了。

齐庶的视角只能看见苏灿后脑勺儿的头发。

有点儿长了。

“苏灿?”齐庶尝试叫了一声。

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脖子上温温热热,苏灿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毛病。

一生气急抓着自己往上送鼻子。

“他们像畜生一样闻你,”苏灿眼神很木,虽然他藏得很好,但是齐庶还是能从里面看出不甘心。

“我恶心他们,”苏灿把自己往前送,手指勾着绷带贴合的地方往外使劲,齐庶脖子上的禁锢感一松,脖子立马开始发凉,“我这一趟医务室白去了,”齐庶伸手攥着苏灿的袖子,“别在这儿闹。”

主要是早课那事儿齐庶觉得严重了。

以前腺体都没味儿,现在只是两道伤口,就搞出这么大动静,多少他自己也感觉不对。

“嘶——”齐庶话没说完,后颈一阵刺痛。

苏灿张嘴之前轻微的吸气声刚往耳朵里钻,齐庶就知道小孩儿多了生气咬人的毛病。

“你倒是换个地儿,”齐庶明显感觉苏灿就奔着原来的位置,愣是一动没动。

刺破皮肤的触感比上一次更加真实,甚至齐庶还能听见牙齿经过自己皮肉的渍水声。

这次他咬的更用力。

“为什么生气,”齐庶虽然嘴上的口气多了点儿抱怨,但是还是配合他歪了脖子,顺道儿也顾不得衬衫上会不会多几道褶子,单手解了领口儿,想让苏灿咬的舒服点儿。

“齐庶,”苏灿茫然抬头,嘴里都是新鲜着的血腥味儿,“我连他们都不如,”苏灿捧着齐庶的脸,眼神有点惶恐。

“瞎讲,”齐庶的手很轻,蹭到苏灿的嘴角上,指肚按在浅色的唇肉上,

“你这儿,”苏灿咬、住齐庶的一根手指,沿着往下,到了自己的深、喉。

迫切地狼狈。

苏灿眼窝深,眼睛撑着眼皮抬起来的时候,齐庶没由来一阵心慌。

之后才听苏灿木然说,

“只有我闻不着。”

所有的人的狂欢,

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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