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怎么胆子那么小,姓薛的是自己把自己给笨死的,黑灯瞎火的去人家家里头想要做恶事,还被抓了个正着,可不是活该嘛,咱们就只想要点银子而已。”
“萧家赚了那么多钱,你就不眼馋,而且我告诉你啊,那陈家的姑娘可是个好生养的,五两银子的彩礼,你看着办吧。”春香嫂子的前婆婆捅咕了自己的丈夫一下,然后翻身睡过去了。
春香的前公公也愁啊,他们给自己儿子踅摸的新媳妇,是个一看就能生养的,那女子的娘就一口气生了七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一个闺女,外面都传,既然她娘都这么能生,闺女肯定差不了,为了给他们家延续香烟后代,就算是聘礼要的有些多了,他们也咬牙认了。
只是光这五两银子就已经让他们咬着牙都难拿出来,更别说还有其他的东西和摆酒席的钱呢,愁的春香的前公公一宿都没睡好。
而春香前婆婆倒是已经打定了主意,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啊,她觉着这萧家心慈面软,一家子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还是开买卖铺面的,最是要脸面,只要他们还想要安生的做买卖,就得听她的摆弄。
楚夕可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给盯上了,他们欢欢喜喜的搬了家,欧氏带着赫哥儿住了主院正房,李氏带着萱姐儿住了西厢房,东厢房则留给了楚夕和萧熠寒,崔护选择了外院的东厢房,也算是客房了,既能避开女眷,他住着也自在些,加上外层的院子地方大,崔护采的那些药材也有地方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