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开等人哭笑不得,指着远方,哑然道:“这……这……”
“这就是我说的坟头蹦迪。”张孝武耸耸肩,“我们在土城的时候经常看到,没甚意思,跳的也不好看。”
“对,他们通常会这么做。”陈青插话道,“我们在金城的时候也见过几次,但他们没有今日这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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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他们身后没有督战队。”张孝武大笑,对大家说道:“他们大概跳半个时辰,跳完之后会把尸体埋了,然后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萧开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以为他们有多强,原来不过如此。”
“所以这一战,我们要大胜。”张孝武转身大喊,“有信心没有?”
“有信心!”所有将士呼应道。
乌兹人的舞蹈仪式果然进行了足足一个时辰,结束之后由一群随军的巫师亲吻每一个死者的额头,并用白布将他们裹起来。随后,他们将尸体埋在营中,埋在身边。
这个操作又让远处观看的汉军疑惑不解,有感于乌兹人的风俗简直太奇怪了,居然将尸体埋在身旁。他们不但在坟头蹦迪,还住在坟上,这让汉人难以接受。
见多识广的兀松告诉大家,乌兹人的习惯还不算奇葩,更加奇葩的一个在岭南以南的国家,叫做因贝都人。因贝都人会把死去的亲人洗干净之后塞进罐子里,并且撒上许多海盐腌起来,存在自家的院子里。
在平时,这些被腌制的亲人尸体只是装饰物,可是一旦有贵客来到他们家里做客,因贝都人会拿出亲人尸体的腌肉招待客人,表示最尊敬的礼仪。
“如果你们有机会去岭南以南的国家,千万不要去因贝都国,更不要去因贝都人家做客,否则你会吃到死人的腌肉。”兀松告诫道。
张孝武惊讶道:“真的假的?还有人喜欢吃死人的肉,还是自己亲人的肉,还是腌制过的?”
兀松道:“我是在书中看到的,不知是真是假,因为我也没有去过因贝都——我甚至没有去过扬州以南的地方。”
萧开问道:“明日他们会怎么做?”
张孝武笑道:“我不知道,我不是神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变不出花样。明日你换一批军士来守城,依旧是以老带新,老兵和新兵结合。另外,能者上弱者下,守城中有突出表现的,立即提拔。我不管他是老营出来的还是溃军或是伤兵役卒,在我这里,我只看能力。”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