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在那边帮我盯着,那女人,看来以前是我高估了她,如果一周之内她没有离开,就实行第二步方案。”
说到这,马斯年忽然想起自己看到的新闻,便又问了句。
“滕迈集团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乱,基本分成两派,不过我按照你说的接触了几个和两边都没有太多联系的股东,他们的确有出手股份的意向,目前就看价格能不能谈拢。”
显然,马斯年派自己的第一助理,绝对不可能只办欧倩怡那样的私事,看来他已经打了滕迈集团的主意了。
陆鸣煊说完,电话那头的马斯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之后才缓缓开了口。
“你继续接触,这几天滕迈的股票一直在跌,估计那几个人很快就会坐不住,另外,私底下再去接触一下我给你的那份名单里的人,别看他们站了队,不过也是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只要我们给与的比他们现在能得到的多,那些人手里的股份也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陆鸣煊认真的听着,不过最后,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毕竟他们接触的都是些小股东,就算全部收购,加起来也不可能成为滕迈最大的股东。
“大少,我查过,目前滕迈集团又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掌握在欧夫人手里,那位欧先生手里也有百分之二十三,加上欧小姐和粤兴集团的股份,我们就算全部收购了,也不可能变成最大的股东。”
“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这几天你帮我盯着点华城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听到马斯年这么说,陆鸣煊心里虽有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之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转眼,一周过去了,显然,欧倩怡根本没把马斯年的话放在心上,这段时间不是陪着母亲出入律所,就是坐镇滕迈集团,堤防着他那个好父亲在集团安插自己人。
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滕迈集团的不利消息,不过这些欧倩怡上能应付,再加上有粤兴集团做靠山,暗中支持,滕迈集团的股票倒也没怎么下跌。
不过这样看似平静的日子也只过了一个星期,新一周的周一,离股市开盘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一则新闻突然爆出。
大约二十六七年前的一桩利益婚姻浮出水面,虽然新闻里没有指名道姓,但最近要说华城最火热的事件就是粤兴集团大小姐和滕迈集团董事长的离婚官司了。
当年欧浩志和吴雅诺结婚的时候,为了防止外界议论,欧浩志和吴家都将欧浩志和欧正言母亲之间的感情压住了,外人只知道欧正言是欧浩志婚前和一个女人生的孩子,却不知其中的原委。
如今新闻一曝光,包括当年吴雅诺逼迫欧正言母亲堕胎不成,将其囚禁起来的事情全都捅了出来,而欧正言便是他母亲囚禁期间生下的。
本来欧正言也会没命,好在欧浩志心有不忍,偷偷将这孩子救了出来,最后答应了和吴雅诺的婚事,才保住了这孩子的性命。
而欧正言的母亲当时生下孩子后,趁着看守松懈,终于逃了出去,又怕被吴雅诺找到,便一直东躲西藏,更因为没有好好坐月子,落下终身病痛缠身,还导致了终身不孕,之后又因为对孩子思念成疾精神失常,好在后来被欧正言找到,如今在一所疗养中心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