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的眸迷醉又深切,紧紧凝着她,她的一切都在吸引他靠近。手不由自主抚上她的脸颊,向她靠近。
眼见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林茜打了个激灵,又要咬我。
生气地瞪着他,用头狠狠地撞向他前胸,把他抵开,跳下去。
陆景泽被撞的瞬间,恍然清醒。朝林茜伸出手,想拉住她解释。
林茜拍开他,撒丫子就跑,嘴里嘟囔着:“喝醉的陆大叔不是人。”
回到家对着镜子察看脖颈,鲜明的红印。下嘴还挺狠。林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真是的,我刚才就该咬回去。”
陆景泽坐在床沿,胳膊搭在膝盖,双手交叉,头低垂着,懊恼到无以复加。怎么就大脑一时恍惚,无法自控了呢。
这不正佐证了她的那句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还曾那么笃定地说自己不是。
陆景泽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现在会怎么想我。
林茜想:“哼,找到机会我一定要报仇,不能白被他咬。”
林萧还趴在桌上睡着,身残的林茜无力把他拽进客房,不管他,自己去睡了。第二天醒来,林萧已经不在,留下一张字条:哥哥回法国了,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忙,早饭已做好,记得吃。
字条旁边是香喷喷的鸡蛋三明治。
把三明治啃完,林茜呆坐,陷入沉思。她已经三天没洗澡,今天子品牌的门店开业,她想去,但总不能这样蓬头垢面地去,总得洗漱一下,换上新衣服。
可石膏不能碰到水,该如何是好。
想了一会儿,林茜走进厨房,拿出保鲜膜,把带子取下来,开始用左手艰难地往石膏上缠保鲜膜。
缠是缠好了,但缠的不紧,而且没东西粘住,很快功亏一篑。
找东西粘,用什么呢?
林茜想起楼上设计室有胶带,上去拿下来,撕了几段黏在桌沿,又开始和保鲜膜作斗争,缠到一半,门铃响了。
胳膊上挂着缠了一半的保鲜膜,移到门边看屏幕,是陆景泽。他端立在门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想及昨晚的事,林茜不开门,点开对讲,气恼地问:“有事儿吗?”
“我做了些吃的,想问你,要不要吃。”陆景泽咳了声,说话声音干涩。
有吃的?
陆景泽垂了眼眸,又抬起,一双冷眸直穿透过来:“昨晚的事,对不起。”
“所以,你是来道歉的?”林茜挑了下眉毛。
陆景泽迟疑一瞬,点了点头。
“嘴上说说就行了吗,总要有点实际表示吧。”
“你想让我怎么表示?”
林茜打开了门,漂亮迷人的眼勾了下陆景泽:“用你的行动。”
陆景泽不明白。
林茜道:“在我胳膊复原的这一个月,让我去你家蹭饭,你有空的时候,稍微帮助一下我。你能做到,我就原谅你。”
“就这样?”这对陆景泽来说,并不是难事。
“不说废话了,现在开始吧。”林茜摇了摇挂着塑料旗帜的胳膊,“帮我缠保鲜膜。”
陆景泽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缠,但还是依言帮她缠好。
“谢啦。”林茜对陆景泽细致的作品十分满意,这样就可以放心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