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身体来还。”
叶小鱼看着他,茫然无措:“我...唔。”
他上前两步,抓着她的后脑,指尖穿插在她浓密的发丝中。
他很霸道地吻住她的唇。
“就像这样……”司一轻声说。
无缘无故欠下大笔肉债的叶小鱼眼泪掉下来!
……
“要多少久?”她趴在床上,含着眼泪问。
他在后面,冰冷的手指扫开她背上的发丝,声音却很温柔:“这才开始。”
叶鱼感觉被捅碎了,她抓着床缦,声音破碎地说“我是说,我要用身体还多久?”
他没有回答她,关于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好。而她也在破碎中失去了思想。
嘴里破碎的句子与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紧要的关系。
“叫我名字。”他提醒她。
她喜欢乱叫,叫的他很烦躁。所以他要规范一下她的词语。
她哪还叫得清他的名字,整个人都碎了。
他怕她窒息,又吻住她的唇,给她渡了一些气,让她恢复了些神志。
“叫我名字。”他今日就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今天的他已经宣布自己和叶小鱼不是师徒关系了,只是阑珊阁的消息落后了一点,此时大街上的人都应该知道了。
叶小鱼依偎在他的怀里,被捅的感觉还在继续,她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句“司一”不太明朗,但却好听。
“以后就这样叫我。”他吻了吻她的唇,又将她折腾得哇哇大哭。
这事到也不是痛!
就是,就是,反正就是会哭。
……
叶小鱼沉沉地睡了过去,司一给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总是皱着眉头,又将一颗香草珠放在她的枕头下。
“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他说。
叶小鱼根本听不见。
叶小鱼醒过来的时候,司一在外面,她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下床就摔了下去。
司一听到响声推门走来,只见叶小鱼跌在地上,样子有点狼狈。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地上凉。”他温文尔雅地向叶小鱼走来。
叶小鱼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结果爬不起来,昨天究竟是有多疯狂,多要命!
她的脸不禁一红。
司一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给她重新盖上了被子,温柔地问她:“想吃什么?”
叶小鱼抿着唇,她怕他。
床上怕他,床下也怕他。
他表面温润如玉,实则狂暴霸道。
昨天差点把她捅到窒息。
“我看你虚不受补,就喝点粥吧。”他又替她决定了。
叶小鱼担心以后怕是要被他看得死死的了。
他起身准备给她拿吃的,叶小鱼突然叫住他:“公子......”
他回头看着她,优雅高贵,笑得又很温柔:“何事?”
叶小鱼本想开口求他放自己走的,可看他笑了,她就不敢问,她怕自己一问,他就不笑了,而是冲过来一刀子捅死自己。
“我想吃肉。”她改口说了这样一句。
“好。”他答应的也快,转头就出去了。
叶小鱼抓着被子,她现在被司一留在身边,想走也走不掉。也不知道肖知鱼那边是什么情况?
她一只手扶着额头,很痛苦。
冯如生死了,肖知鱼一定很生气,她又没有带着天书回去,肯定更生气。
她害怕生气的肖知鱼,她害怕失败后的惩罚。
七天后
梨国经历了大丧,终于迎来了大喜。
白栩顺应天命继承君位,成为梨国史上第一位女皇。
她是被上天选中的是天之骄子,受万民拥戴,继位大典结束后,举国同庆了三天三夜。
白荻城就像一座不眠不休的都城,欢庆的方式从天明继续到夜幕,千千万万的天灯悬浮在天空,比白昼更加辉煌。
叶小鱼站在芜居的院子里,孤零零地仰头看着天上的灯,一盏一盏的像是无数星光交叠。
梨国是浪漫的,不零花的神秘面纱下是唯美的面貌。
这一夜,不零花像极了白雪,飘得满城都是。
不零花是梨国不会凋谢的梨花,故名不零花。
漫天的花瓣雨,没有凋谢的哀伤,只有不尽的喜乐在其中。
“世事无常。”叶小鱼看着掌心飘落的不零花喃喃道。
去年白凝造反的时候,叶小鱼以为她会是梨国的女皇,谁会想到一年过去后,成为女皇的竟是那个最不可能的白栩。
司一自不零花的雨中走过来,一袭白衣,漫天飞花竟与他浑然一体,神圣不可亵渎。
他停在她的面前,温声问:“什么时候也喜欢皱眉了?”
司一的手指轻轻地摁着她眉心的褶皱抚平,层层宽袖垂在她面前,挽着淡雅的香气,叫不出名字,却很好闻。
“天命,当真不可违?”她看着为她抚平哀愁的男人问。
他的手缓缓落下,抚着她半张脸,认真回答:“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就像他们,命中注定要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