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庸动作一滞，笑了笑，回答小女孩儿：“没什么。来，堆这个。”
两个孩子正在玩，林伯庸接通了客厅的电话。
“伯父。”沈凛程站在窗前：“窈窈是不是回家了？怎么不接电话？”
林伯庸冷声：“你做对不起我女儿的事了？”
沈凛程冷静回答：“昨天的事是误会。她不听我解释。”
林伯庸沉吟片刻：“你过来吧。”
沈凛程如蒙大赦，赶往林家郊区院子。
他进门脱了外套，向里面搜寻。
林窈出来，看见他，愣了愣，没说话转身去了厨房里。
沈凛程走到沙发前，亲了亲两个孩子。
他问候林伯庸：“伯父。”
林伯庸点了点头：“坐吧，喝茶。”
林母忙活完了厨房，出来：“呀，凛程来了？吃饭了吗？”
沈凛程站起来：“伯母好。我有话对阿窈说。”
林母的视线从林窈脸上转到沈凛程脸上。
两个孩子像是有心事。
她拍了拍林窈的手背：“阿凛有话对你说呢。”
林窈心里不清不楚的，咬唇：“我没话对他说。”
“你这孩子。快去，孩子还看着呢。”
说到孩子，林窈松动了，低着头跟沈凛程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搭了葡萄架子，此时葡萄成熟，一大串一大串的，围着嗡嗡转动的小蜜蜂。暮色四合，林窈拢了拢外套，皱了皱眉：“说吧。”
“我查到了监控。你看看。”沈凛程开门见山，掏出手机：“那什么唇印，跟我没关系。”
林窈瞥了眼屏幕。乱七八糟的，谁知道怎么蹭上去的。她嗯了声，没有多少仔细看的兴趣：“知道了。”
“林窈。”沈凛程叫住她：“你还不相信我？”
“明天我就中断和这家公司的合作，开掉这个员工。”沈凛程眼睛漆黑，认真道：“林窈，你看我一眼。”
林窈就是觉得堵得慌。
或许她是被憋的太久了。
她回眸：“知道了。”就要进屋。
沈凛程扯住她的衣角：“林窈…”
他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气闷，索性把她横抱而起，走出院子。
林窈惊呼：“做什么！我爸妈还看着呢。”
沈凛程打开门，把林窈塞进副驾驶座：“他们都知道。”
林窈踹他：“你干嘛呀！又不是小孩儿了！”
沈凛程：“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窈窈。”
他握着她的手掌，贴在心口处：“你不相信我，都快难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我不摸。”
“老婆……难道你一点都不可怜我？孩子还那么小…”沈凛程竟然挤出几滴眼泪，十分可怜的模样：“老婆…窈窈…”
林窈直起身，正色：“到底怎么回事？”
沈凛程解释半天，撇的干干净净。他从背后抱着林窈：“老婆…什么事都没有。家里有你就足够了。”
“我知道了。”林窈拨开他的手，“我相信你。”
沈凛程观察着林窈的脸色。林窈别过眼，不怎么想看他。她敛着眉，推开车门要下去。
沈凛程立即变怂，不太敢惹林窈。他委屈巴巴的跟在林窈身后进了屋。林父放下茶杯：“解决了？”
沈凛程笑了笑，应了声。
林窈喂两个小宝宝喝汤。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沈凛程是不可能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的。可就是心里不怎么痛快。到了晚上，该睡觉的时候，林窈淡淡道：“意大利那边新出来一款手链，发布会在后天。”
沈凛程丝毫没有犹豫：“买。”
林窈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还是去发布会？”沈凛程趴在林窈腿上：“用私人飞机去？”
林窈嗯了声：“想去，就怕你不同意呢。”
沈凛程皱了下眉：“同意，完全同意。”
林窈：“那你皱什么眉？”
沈凛程：“完全没有。”
林窈暗灭了台灯：“那睡吧。”
沈凛程搂着她的胳膊不放。握在手里捏啊捏的。
到了意大利，林窈疯狂购物，该买的不该买的全都买了，连着刷卡的时候，心里才解气了。
晚上拍卖会，林窈没看上什么东西。沈凛程给她打越洋电话：“媳妇儿，别给我省着，该买就买！”
“嗯。”林窈回答，戴上墨镜：“知道了。”
“孩子们怎么样？”
“被我照顾的很好。”沈凛程小心翼翼听着电话那边的反应，“老婆，你还生气呢？”
“没。”林窈淡淡道，“没什么事我就挂断了。”
“好。早点休息。”沈凛程实在是怕了林窈生气。
打开网页，在上面搜索“老婆生气了哄不好该怎么办。”沈凛程烦躁的在群里发消息：“以后工作聚会，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弄走，懂？”
简直了。太令人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