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蝶屋也偶尔会迎来一些熟悉的面孔。
就比如此刻承包病房的两位水之呼吸使用者。
鬼杀队基本把鬼分为四个级别,最高级是鬼舞辻无惨,其次上弦,再次下弦,其他的没有统一称号。
无惨暂且不提,他手下的六名上弦实力都非常强大,过去也曾有柱发现它们的踪迹,但每次对战的结果都是柱折损在上弦手里。但下弦就不一样了。下弦能力要弱很多,位置更替的速度更快,很多柱都是击杀下弦才得以晋升的。
通过藤袭山考核将近两年,锖兔也是柱的一员了。
听完锖兔口中的战况回放以后,赫兰点点头,然后熟练地帮他清洗伤口和包扎。没错,现在她成了蝶屋的廉价劳动力。明明以前自己受伤都懒得治,却被蝴蝶忍逼着学习各种急救法,缓解人手缺乏的压力。“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没一次来蝶屋做客的经历,那你的猎鬼者人生都不完整。”
蝴蝶忍面无表情地给另一名伤患上药:“都说了不要把蝶屋当玩的地方。”
赫兰已经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惹她生气,次数一多就约等于没有生气,问题不大。顺带一提富冈义勇现在的身份是水柱继子,柱与继子同龄,这怕是历史上第一例吧。“这么早就有继子了,真是奢侈。”
锖兔:“如果没有义勇的话,我并不能一个人击杀下弦。你要是想,风柱或许愿意教导继子……”
赫兰冷漠拒绝:“免了,一半工资已经够我花的了,不需要另一半。”
做继子,就意味着以后有顶替现任者成为柱的可能。
但她迟早要走,若是不小心混得太好,被当作组织顶梁柱,那就很麻烦了。早知道会被大家如此重视,还不如多摸摸鱼,疯狂划水,别引起注意。
哎,悟得太晚,来不及了。后悔。
对这群掌握呼吸法的剑士来说,恢复速度似乎也被当作衡量身体素质的指标之一,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休息几天,就还是一条好汉。
等到他们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告辞离开,去别处继续自己的修行。
送别时,赫兰再度说出了那句曾吓走无数人的告别语:“再见,欢迎下次再来。”
“好啊!”锖兔就真的没往恶意那方面想,“等我任务结束了再来找你玩。”
“…………”赫兰眉头一皱,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她第一次说这句话后,被现任风柱恶狠狠地瞪了。此后对方再也没来过,完美达成反效果,为蝶屋节省了不少医疗资源。
第二三四五六N次,甚至经历了其他剑士们拔腿就跑,或者吓到同手同脚走路的状况。
结果同样的话,到锖兔这里,变成“想找人玩”?
她在小弟一号眼里是不是只有两岁?
锖兔自然地微笑:“没有哦。”
和小弟一号道别完,就看到小弟二号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装起来的点心盒。
为什么,这好像变成了他们唯一的打招呼方法。
富冈义勇想不出赫兰还有其他什么喜欢的东西,所以牢记着最初的成功经验,每次见面都要随身携带特产,以促进友谊稳定增长。
很有效。
虽然进度条已经完全拉歪了。
赫兰双手接过小弟的上供:“我收下了,二号。”
富冈义勇纠正:“今天是9月7日。”是七号不是二号!
蝴蝶忍压低声音询问:“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沟通障碍?”不仅缺乏表情,而且对话内容也很有问题,前后完全不搭!
锖兔:“嗯?我觉得他们相处得很好啊。”
忍:“……”
很好。
他俩一人一个频道,而水柱,是第三个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