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走进来，看了一眼姚青蓉，上前行礼，“小人给姑娘，二姨娘请安。”
姚青蓉见男人进来，立马坐卧不安，她十分陌生地看了一眼墨倾婉，见墨倾婉一脸淡定，好像进来的就是一个熟悉的下人。
“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墨倾婉目光冰冷，她刻意安排钱老三在姚青蓉面前出现，一是为了提醒姚青蓉，她们目前没有选择，让她能够认清现实，二也是为了让她定下心来，不要心慈手软。
钱老三赶紧回道，“回姑娘，小人看到大姑娘和白二爷在芙蓉楼会面，两人相谈甚欢，临走的时候，白二爷脸上还带着笑。”
闻言，墨倾婉一双手紧紧绞着帕子，好像这是墨清颜的脖子。
“还有没有？”墨倾婉冷眼，根本不去看跪在地上的钱老三。
钱老三摇头，“没有了。”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赏。”墨倾婉给杏儿摆摆手。
杏儿赶紧递给钱老三二两碎银。
钱老三感激不尽，又是姑奶奶的叫，又是磕头谢恩。
墨倾婉眼底闪过一抹鄙夷，“钱老三，你继续盯着，只要是大姑娘见了旁人，不管是谁，都要向我汇报，好处一定不会少了你的。”
钱老三赶紧磕头，乐呵呵地揣着银子走了。
这个钱老三是墨倾婉前些日子从街上见到的一个醉汉，当时躺在路边，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吐了一摊污秽，臭气熏天。
这种人，是最好拿捏的。
她让杏儿给他扔了二两银子，钱老三马上像饿了很长时间的狗见到骨头一样，将钱捡起来揣进怀里，恨不能给墨倾婉摇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