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尾巴。
穆黑的听力本来就很好,早就听见有人叫“穆黑”,“穆黑”寻声看过去,正好看到青衣正在逗弄前些日子墨清颜从路边捡来的那条穆黑狗。
他一脸黑线地看着对岸的青衣,“青衣,你管那条小狗叫什么呢?”
青衣难免有些心虚,故作镇定,“没叫什么。”
“我方才明明听见你叫它穆黑,你竟然用我的名字叫一条狗?”
穆黑脸都绿了。
“你听错了,我方才叫的是你,”青衣赶紧改口,“穆黑,姑娘叫你呢,你在那边干什么?”
谁知道,刚刚得了好处的穆黑狗听见青衣叫穆黑这个名字,本来跑到远处了,又半道上折回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青衣,等着青衣给它喂鸡骨头。
穆黑见状,脸色更加阴沉,“青衣,你给我等着,你竟然敢让一条狗叫我的名字。”
青衣冲着穆黑做了一个鬼脸,对脚下不停的蹭着自己的穆黑狗发号施令,“穆黑,快,上去咬他。”
估计是拿人嘴短,吃人嘴软,穆黑狗三两下冲上去,对着穆黑就是一阵狂吠,不过或许是穆黑平日里的气场比较吓人,穆黑狗只不过敢叫两声,到底也不敢真的上前咬人。
穆黑气的五窍生烟,指着青衣怒道,“青衣,你欺人太甚!”
杏儿趴在地上,看着这两人一狗笑笑闹闹,突然感觉自己分外多余。
她嘴角扯起一抹冷笑,那样也好,至少以后做事情的时候,不会有太多估计,了无牵挂,才能更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