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桂嬷嬷脚步匆匆。
“嬷嬷还没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桂嬷嬷脚步没停,叹了一口气,“方才老祖宗在这里,我还不敢说,生怕老夫人由此再恼怒上火,亏了身子。”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马坊里的那个管马的主事,喝了几斤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正在前面同一个贵人吵呢,贵人发怒,非要了那马夫的命,这马夫才醒了,赶紧认了错,可贵人哪里能放了他,眼下正在争执着,一定让咱们墨家给一个说法。”
桂嬷嬷也很惆怅。
“那马夫是何人?若是喝醉了就闹事,为何之前没有发现,早早将这个祸害赶出府?”
墨清颜总觉得嬷嬷有所隐瞒,不过是一个马夫罢了,竟然敢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事,若不是受了别人指使,那就是吃错了药了。
“大姑娘有所不知,这个马夫名字原叫元宝的,是府上的老人了,而且当初对老爷有恩,救了老爷一命,老爷便将这人留在府上,谁知这人竟然挟恩欺人,老爷在的时候还好些,他还能收敛,老爷不在家,他便以为他成了家里的老大,为非作歹,谁也管不了他。”
墨清颜点点头,“这个元宝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唉,”桂嬷嬷叹了一口气,“大姑娘,你想的这个法子,我也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