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指甲暴涨数倍,怪物狂啸一声,朝贝耘天袭来。
哼哼,对于击杀丧尸经验丰富的贝耘天来说,这样的攻击根本就不够看,发出一道强力雷击,转眼间那怪物便只剩下一堆冒着烟的黑渣渣,散落在地上。
“……”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贝耘天拍着胸脯说道,真是惊险啊!
其实更想知道贝耘天是什么来路的岚臻,看了惊魂未定的某人几眼,终是压下了心中所有的疑问,既然决定不在意,不过问,他就不会去多想。
“不对,不对,现在还不是安心的时候,那怪物刚才说它还有很多同伴的,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自保才行”重点完全放在保住自己小命上的贝耘天,根本没有想到去问岚臻,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尽招些烂桃花,连怪物都能给召唤过来,反正已经自发认为岚臻的体质就是招烂女人的,算了,对于他以后的女人缘他是不会再抱任何希望了。
“走,快走,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快速起床穿好衣服,拉着岚臻,再偷偷摸摸去厨房拿了些吃的,贝耘天便鬼鬼祟祟,见没有第二个怪物朝他们扑来,带着岚臻踏出严府,寻找下一个安全地点落脚。
实在是想不到啊,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种玩意,不知道下一次来的东西,自己还能不能应付,哎!
第二天,整个严府依旧是一派忙碌,对于严少爷的出格行为,大家在严少爷把那个女人赶出府后表示,浪子回头金不换,严老爷子到底威武,这严少爷虽然眼睛瞎了一会,但毕竟是个孝子啊。
谁也没有发现那后院的柴房里,忽然有两个人消失无踪了。厨房里的人以为贝耘天又被严少爷叫去了,就没多在意。而那些之前整日盯着岚臻的丫头们,在岚臻没有给任何一个人希望以后,也就黯然神伤,不再紧迫盯梢了。
所以,当严酷踏进后院,打算向贝耘天解释一切的时候,面对空无一人的小屋,他彻底傻眼了。
他的贝贝……真的误会了……生气了……不理自己了……走了!!!
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整个人就像丢了灵魂一样的严酷,独自黯然神伤,他的爱人啊,从此我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已经心碎的你啊!
浑浑噩噩,没了相爱的人,对于自己的婚事完全不在意的严酷,在整个严府的一片欢乐气氛里,终于迎来了他迎娶新嫁娘的那一天。
“新娘子到了”喜婆把新娘扶出轿子,等新娘站直了身体,微微一愣,这新娘也未免太高了吧,不过转头看了眼,绷着个脸,长得威武雄壮的严酷,心道,这才叫相配啊,这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显得新娘娇小,也是不错的。
跟新娘子拜了堂,严酷就被人拉着去喝酒了,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可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任凭别人如何折腾,一杯一杯烈酒下肚,浇不灭心头愁,只是越喝越心痛。
洞房花烛夜,众人哄笑着把严酷送进了新房,本想闹个洞房,看看这长得如此高大的新娘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莫不是熊少爷娶了个母老虎回来!
不过,新娘子早就发话了,等新郎入房以后,所有人都要出去,屋外也不许留人,因为她怕羞。
众人又是一阵笑闹,便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喜庆的烛火在屋中静静燃烧,一人坐在床上,一人趴睡在桌上,两人都没有再进一步地意思。
又等了片刻,见严酷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床上那人腾地站了起来,扯下头上的鸳鸯盖头,扔在地上。
只见那张脸哪有半分女子的柔媚,分明是个俊朗好男儿。
三下五除二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男子劲装,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唰,一阵清脆的抽打声响起在屋中。
“该死的混账,你就这么不想娶我姐姐吗?”俊秀的脸蛋满是怒容,男子瞪着严酷冷笑道“居然敢为了一个妓、女拒绝我姐姐,简直是活腻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混账,哼,我是绝不会让姐姐嫁给一个不爱他的男人的”王奕又是一甩手中的皮鞭抽打在地上,声音清脆,但是已经喝醉的严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即将发生什么,依旧醉生梦死,不愿面对自己失去爱人的事实。
“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识货的蠢猪”
一记记抽打声在屋中连连响起,王奕发了狠地用皮鞭抽打严酷,可是奈何严酷皮糙肉厚,这些抽打根本就不能让他觉得有多痛,就是搔搔痒痒地,扰得他慢慢醒了过来。
“终于醒了,你这个蠢货,哼,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的,看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见严酷转过头,眯着眼看向自己,王奕抽得更起劲了。
严酷看着眼前因为用足了劲,脸蛋红红的俊秀男人,满脸不解,这人是谁啊?!可是还没等他细想,一记记抽得越来越快速的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有人在揉捏按摩他的身体一样,让他某个为圣人所不耻地部位,慢慢抬头有了反应。
醉地晕乎乎的脑袋晃了晃,身上升起的热度,让他的脑子越来越糊涂,那人兴奋的脸,和他心心念念地小心肝吃着食物时的表情重叠在了一起。
严酷心中一震,豁然站起身来,吓得抽得正起劲地王奕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别以为我怕你,我是不会停手的,今天非抽的你哭爹喊娘为止”王奕不甘示弱,对着比他高壮许多的严酷瞪眼道。
啊,他的小白莲,你终于回来了吗,瞧你那生气的小眼神,多明亮啊,我要告诉你,我没有喜欢那个女人,我喜欢的人还是你啊。
“你别过来”见严酷一脸严肃地朝自己走来,王奕心慌起来,扬起鞭子,抽了过去。
“啪”清脆的声音惊住了屋中的两人,王奕看着严酷脸上那道血痕,拿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做的超过了。
抬手细细抚摸脸上的热辣,严酷的心中一片火热,小宝贝生气了啊,这么直白,真是……太可爱了。
“喂喂,你脱衣服干什么”见眼前这人开始脱起衣服来,王奕紧张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这家伙该不会要狠狠揍自己一顿吧!等他看见某人下面早已站立起来的雄伟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你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一声声尖叫从新房传来,可是早就在他的吩咐下,已空无他人的四周,哪有什么人会听见他的呼救,前面的人吃的欢腾,那新房里的呼救也是没有半分传入人们的耳中。再说,就算有人听见了,有哪个傻子,会在新婚夜理会那些凄厉叫声,冲进洞房,说不定这就是人家的情趣呢。
一顶绝世霸王枪出鞘,对着作死炸毛小舅子,来了一个巨熊扑虎,搅地一朵嫩菊艳如残阳……
不理会那被搅弄地乱糟糟的一汪春水。
贝耘天和岚臻在逢人必问的迫切下,终于找到了一处看似靠谱的落脚地。
“哎,这是在干什么啊”贝耘天拍了拍旁人的肩膀问道,这人山人海的,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别人说这里是妖怪最害怕的地方,捉妖什么的,找这里就是了,可是他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啊。
“这齐天门百年一次的选徒啊,你们不知道来这里干嘛”那人奇怪地问道,谁不知道这入了齐天门,就等于是半只脚跨进了仙途,哪里来的土包子。
“选徒啊~”贝耘天抬头看向高耸入云的山峰,心道,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他给碰上了呢,这入了门,做了徒弟,不就可以得到师门的保护了吗!
“快,岚臻,我们也去报名”拉着岚臻朝着前面跑去,贝耘天对于自己的好运道简直是佩服地不能再佩服了。
低头看着被贝耘天拉着的手,岚臻默默跟了上去,满心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