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路滑，注意点，明早回来吃饺子。”
前两天下雪，路上的雪还没化完，车子骑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幸好雪的面积小，不然就要步行了。李菲菲把手插到韩鸣衣兜里，脸埋进他后背，这样暖和点。
到地方李菲菲从后座跳下来，原地蹦哒了几下，活动活动手脚就要进去，外面太冷了，寒风简直能吹进骨头里。
韩鸣一把拉住她，“等一下。”
李菲菲：“嗯？”
韩鸣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在李菲菲手上，面上带着笑意：“新年快乐！”
“刚刚的红包，是婆婆给儿媳妇的，现在这个，是丈夫给妻子的。”未化的雪从远处看，白茫茫一片，带着冬日的寒，他的眼底却温暖如春。
李菲菲抱住他，脑袋埋进他怀里蹭了蹭：“谢谢！”
“新年快乐！”
韩鸣：“我琢磨着吧，你肯定没给我准备红包。”
李菲菲：“……”
她蹭着韩鸣胸口的脑袋僵了僵。
韩鸣低头看她，心底暗笑，嘴上继续说：“肯定也没给我准备礼物。”
李菲菲：“……”
她慢慢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讪笑着说：“嘿嘿，没有，我是打算初一再送给你来着。”
韩鸣知道李菲菲肯定没给他准备礼物，她一说谎就心虚，都摆在脸上呢。
韩鸣也不拆穿她：“初一的礼物初一再说，今天的礼物要先给我。”
李菲菲：“……”
她挠了挠后脑勺，她现在哪有礼物给他？明天倒是能出去买，不过她也不敢说话，毕竟人家准备了红包，而她连红包都没准备，理亏。
韩鸣皱眉：“没有礼物？”
“那我自己选个礼物吧。”
李菲菲狂点头：“可以可以！”要什么礼物都行，她明天下班就去买！
“我看过了，今年五月初一，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菲菲，在那一天嫁给我，好吗？”
李菲菲愣住了，张了张嘴，“好。”
韩鸣笑了，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银色的女士手表，戴在李菲菲手腕上，大小正好，他晚上悄悄量过李菲菲的尺寸，长短特意调整过。
他晃晃李菲菲的手腕：“我先付个定金，而且不接受退货！”
李菲菲踮脚，吻了一下韩鸣微凉的唇：“永远不退货，表不退，人也不退！”
她想，遇见韩鸣，大概是她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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