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见莫二丫问司南便将?学校和医院的那个?学习实验对?接项目说了。
“那工资怎么算?”
司南摇头,“医院才不负责?职工和实习学生的工资呢。”
莫二丫一听这话,撇了下嘴,“那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司南闻言笑?笑?,又张落两人起身去?吃饭,“咱们先?去?吃午饭,完事去?广场逛逛。”
说话间四人便锁了房门出了招待所。
二人骑了两辆自行车来,一辆给了周玉棠,叫他?载着莫二丫跟着柴简走。
此时京城仍旧是自行车的主战场,只?要路上注意些安全就不会有什么交通事故。一行四人去?了一家只?有老京城人才知?道的老字号烤鸭店。
里面支了七八张桌,是一家很小的馆子。此时正是饭点,里面?是坐满了人。
好在没用四人等位,饭馆的老板娘又搬了几张折叠桌支在门口树荫下,司南四人占了一张桌,除点了只?烤鸭外?,还点了三道特色菜。
周玉棠是怎么都没想到?柴简和司南会带他?们来这种地方吃饭,脸上的神情青青白白的,颇有一种老婆怀孕了,但?孩子不是自己的悲愤和失落。
整理心情,周玉棠便开始尝试着跟柴简说话了。
“出来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东京变成啥样?了。你呢,这几年回去?了吗?”
“没有。”柴简听到?东京这两字,没有想起过去?的事,而是想起了他?那个?上次来电话说要去?港城的小舅子。
“是吗。”周玉棠被柴简简单明了的回答弄得有些接不下去?话了,不过转念又笑?着问柴简,“对?了,我听说早年被收缴的东西都发还了,你家的房子和古董都要回来了吗?”
“不知?道。”柴简又不是傻子,这种直钩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视线才对?上周玉棠,“我也不稀罕。”
周玉棠:“……”
坐在柴简身侧的司南听了这么一句,也多少想到?了些什么。转过头对?着莫二丫笑?道,“快别提那些事了,如今想想都怕呢。那些年因为这个?那个?死的人还少了?我们俩还说呢,这政策一天一个?样?,谁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发展。没那些东西正好,也省得见天的提心吊胆。”
“不是,话不能这么说。自己的东西总不能便宜别人呀。你们俩口子不稀罕,难道就不想给孩子留点啥吗?”理是这么个?理,可也不能真什么都不要吧。
“我们家就一个?闺女,过两年单位分房了,那房子就给她当嫁妆。够够的了。”司南一听这话,?是将?莫二丫那个?儿女有别的论调拿出来了,现学现卖,“姑娘家家的,又不是小子,陪送多少都是人家的。我们要是有个?儿子...唉,不说了,不说了。”
周玉棠和莫二丫对?视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不过司南这个?调调他?们倒是认可的。
毕竟自独生子女政策出来后,好多生了闺女的人家都是这个?调调。
好像对?不起列祖列宗,没能传宗接代一般。
“就没想,”莫二丫扭头左右看看,?后一副做贼心虚样?的问司南,“就没想再生一个??”
“不要工作了?”司南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