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姨成植物人了。＂
一张嘴，她的声音更加沙哑。
“我去找院长调监控看，院长不让看，还让保安把我撵出来，我非常生气，要去法院告他，可是，你一直跟着捣乱……”
叶莞歌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了，秀眉齐刷刷的往下使劲，粉嫩小嘴一扁又哭上了……
“呜呜……就是不让我走，你是不是和院长一伙的？呜呜……小姨是我最亲的人了，她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不好……没做手术之前，她还能说话，还能笑，现在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什么反应也没有，我不管她，谁还能管，院长还说我是医闹，呜呜……凭什么，他们的事故要我们患者买单？他们还理直气壮的，我不甘心，不甘心！不服！不服！呜呜……”
她心里积攒的发泄不出去的负能量，全都化作眼泪……眼泪这东西也怪，一旦开口了，就止不住的哗哗流。
华霆心中了然。
原来电话里说的那起医疗事故，当事人不是别人，是她小姨，一时间，走廊里只有她哭泣的声音。
哭着哭着，叶莞歌突然感觉到一丝诡异，直挺挺的离开，呆呆看着男人西服肩头上那一片新鲜的水渍。
湿了？
来不及多想。
“华总，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不过，本来我是不想理你的，是你一直死缠烂打，硬拽着我的，所以，我是绝不会赔你衣服的，没有钱，再见。”
叶莞歌道了一声歉，急忙站回电梯门口。
噗！
华霆被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