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白宝宝新买的别院内,百里踏歌、白宝宝及轩辕佑相对而坐。
“这么说这绝命蛊毒有可能是先皇后的师兄藉秋风下的?”白宝宝道,上一辈子做下的孽却需要她的儿子来背负,何其无辜,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藉秋风是我师父的名号,师父在十年前回过神仙谷,但师父从来都是行踪不定,那一次也是告诉我他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遵守一个人的约定,自那之后就在也再也回来过。”百里踏歌道,他自小被师父养大,师父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自他记事起就剩一个老仆照料着他,直到那个仆人也去世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在谷里。
“他回去时可有女子相伴?”轩辕佑期盼道,他自小在太后身边长大,太后不喜欢那个叫李尽欢的女人,所以他也只是在逢年过节远远看过她,但他知道那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心底多么渴望她的母爱。多少次他暗暗盼望着节日可以多一点,这样相见的机会就又多一次,直到那场大火烧掉了他所有的期盼。
“并未”百里踏歌摇头。
轩辕佑忍不住的黯然,在心底里他希望那个叫李尽欢的女人还好好活着,纵然不能再相见。白宝宝担忧的过去握住他的手“阿佑,也许她还活着,踏歌的师父可是传说中百岁老人的徒弟。他那么痴情的一个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是不会独自苟活一世的。”
轩辕佑捂住双脸愧疚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白宝宝叹息道。李尽欢与藉秋风德宣帝的感情纠葛,若是以无辜人的生命为代价,无论多么惊心动魄,都不值得称颂。
“这些不该你和无极来承受”他不能去责怪德宣帝为什么这么寡情薄意,也不能怪他失去了却要虚伪的在佛前忏悔来减轻罪恶感,所以他宁愿父债子偿,让一切罪孽都报应在他身上。
白宝宝知道他赤子之心,怕这愧疚之心会背负终生,要说她不存在迁怒是假的,她已在心底默默地责怪了他五年。到了今天知道了真相,心底还是依旧不能释然,可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当今只能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阿佑,这些不该任何人来承受,我们会找到解药的,无极也会长命百岁的。”
百里踏歌看着这相互安慰的一幕,黯然转而即逝,他们虽然不是夫妻但他们有着共同的血脉,他想这也算是共患难了吧“若是能找到血蟾和雪莲能减轻不少痛苦,还能延长寿命。”
“明天我会去锦绣坊一趟,但是血蟾确是只在传说中听过。”白宝宝道。
三人相约好了,轩辕佑派人暗中寻找血蟾,百里踏歌去太医院去寻找藉秋风留下的笔记,白宝宝去楚离那里去拿雪莲。
锦绣坊里,楚离不在,只让六六在此给白宝宝传话“少夫人,公子说让您十日之后再来,定给您所有想要的东西。喔,公子临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封信。”
白宝宝拿了信,一头雾水,他知道她要什么,虽然知道楚离身份不简单,但她还是不置可否。
“少夫人”
六六喊住了白宝宝往外走的脚步,白宝宝疑惑的向他看去。
“请不要辜负了二公子,您不知道,他为您付出了多少!”
白宝宝更加疑惑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六六好像不想再多说转身跑走了。
京城别院,白宝宝、百里踏歌、轩辕佑及其楚琼四人聚在一起,相互汇报这几日查到的信息。自楚琼回京,买下了白宝宝他们隔壁的院子并打通了开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相互熟悉了起来,特别是无极对这两个外来的男人由刚开始的陌生排斥变得亲昵起来,当然也是他们真心疼爱的无极的结果,毕竟小孩子心思是敏感的,谁对他好,时间长了就会对谁亲近。
“江湖中有传言,魔教的圣物就是血蟾。”轩辕佑道。
“魔教?”白宝宝疑惑道,魔教?心头闪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魔教妖人,哪里逃?”,古人不诚欺我,哪里都有魔教啊!
“对,五年前江湖崛起了一个新教派名叫血衣教,这个教派相当神秘,亦正亦邪,我行我素,从来不守江湖规矩,本来就让那些正派人士所不齿。三年前更是截了武林正道的一批货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武林大会上发起了讨伐令,许多利益相关的江湖门派集体讨伐他,不想讨伐不成还丢了夫人又折兵,血衣教的人心狠手辣,那次讨伐的正派人士死伤惨重。”轩辕佑道。
“这血衣教的教主是谁?”白宝宝好奇道,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属下,想必这血衣教的教主也是个桀骜不驯的高人。
“不知,来无影去无踪,从未露过面。”轩辕佑可惜道。
想到楚离经常在江湖中混,还是天地教的教主,想必江湖里的事情他最了解,楚琼道:“阿狸混迹江湖多年,对于魔教想必比我们了解的更多。不如明日他回来我去问问他。”
“明日我去就好了,我与他有约定。”白宝宝道。
轩辕佑、百里踏歌、楚琼皆好奇的看向她,白宝宝解释道:“他让我明日去取雪莲。”
锦绣坊后院。楚离一身红衣松松垮垮的只系着两根带子,头发微湿慵懒披散在身后,眉目如画,说不出的魅惑人心,白宝宝看到他这一副打扮惊艳的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她摸摸鼻子,暗骂一声妖孽。
“你让六六跟我留信,让我来拿雪莲,我来了,代价是什吗?”
“做我的女人”
“我不愿做任何人的女人”
“那我做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