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景修看着宁妙薇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打量,她此时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她这样站在这还有些寒凉的夜风里,便如绽头初绽的寒梅,虽弱却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有些意外。
玉景修没说话,宁妙薇就当是他在衡量这件事。
她断续游说:“只要你放了温书,我立即就会赵半烟治病!我们姐弟都在你手里,要是治不好赵半烟,你随时可以处置我们!”
玉景修听她这话是认定他绑了宁温书,这种被人冤枉的感觉非常不好。
他的眼里覆满霜雪:“只怕你和宁温书两个人的命加起来都不如半烟一条命值钱,毕竟你们姐弟不但是废物,还是祸害!”
他这样说宁妙薇便确定宁温书真的是他绑走的。
她这样的体质被制成药人给赵半烟治病都九生一生,更不要说宁温书!
宁妙薇把自己手里的筹码加了一下,发现她能用的筹码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心里又气又怒又无奈何,暗暗咬了咬牙后问:“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温书?”
玉景修听到她这样笃定的口吻,再看到她那双愤怒的眼睛心里怒意更浓:“放了宁温书?就凭你那虚无飘渺的许诺吗?”
“宁妙薇,本王这几日对你还算客气,你难不成就忘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本王说话!”
“本王把宁温书制成药人一样可以给半烟治病,至于你们姐弟俩的性命,于本王便如蝼蚁一样卑贱!”
宁妙薇气得身体抖了一下,却告诉自己要冷静,和玉景修明着刚她只会是吃亏的那一方。
她从他的话里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他的残忍暴戾,她的命于他只怕便如捏死一只蚂蚁!